鹤衔灯还想叮嘱什麽,他的嘴巴微微张开,还没说话,突然眼前一黑。
他被一床厚厚的被子给被子包了起来。
“谁要跟着他们啊!”被子外头吵吵嚷嚷的,过了一会又安静了下来,隔着被子传过来的是结花抽抽噎噎的哭声,“不是说好了要一直陪我到我结婚的时候吗?为什麽突然要丢掉我啊!”
“如果我们一直睡过去的话,你是不是就要没掉了啊,鹤先生是笨蛋!”
她铺在被子上哭,眼泪还没掉几滴就被自己姐姐给推开了。
“不许哭!”结草吸着鼻子,“快点,快点把鹤先生包起来,头发也要包起来!”
“反正我们是不会让你走的,我们也不会离开你的!”丸月隔着被子拍了两下鹤衔灯,“我看见啦,鹤先生是想和背後跟着的那些黑色的家夥走,我才不让呢!”
“……你说过了要把我妹妹的眼睛变回来的。”月丸憋了老久才憋出来一句,“明明都跑掉了那麽久,这次为什麽又想走呢?”
“我们让你不满意了吗?”
他们抱着一团被子哭,不知道的还以为被子底下盖着是个死人,虽然也差不多就是了。
“这样吗……好吧……我知道了。”
鹤衔灯在被子下面翻了个身,抱住膝盖,慢慢的闭上眼睛。
“那我再加油一下吧……”
他越变越小,越变越小,直到被包成了一个球,裹在了床单的正中央。
作者有话要说:
【致■■的一封信】
对鬼来说死掉真的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但是也很容易。
只要下去转悠一圈,然後让鬼杀队的人看见你正在做一些鬼鬼祟祟的事情就可以了哟!这样很快你的脖子就会被免费的劳动力给砍掉了!
但是,如果脖子特别硬的话,那就当我没说,还是去晒太阳吧。
晒太阳好啊,超级妙的,这可是鬼生唯一可以感受到温暖的时候啊!
我有努力试过一次,可是後面被打断了,然後我就再也不敢尝试第二次了。
我就是个胆小鬼,所以我很佩服那个女孩子哦。
我劝了她好多次来着,可是她还是去做了,隔了一座山我都听到她的惨叫声了,可是她还是没有躲开。
啊,不得不说,这可能就是亲情吧。
我果然是过分软弱了,所以……算了,还是加油叭!
没有鼓励的话会枯掉的,干什麽都需要鼓励啊,当然如果吃人的话就另当别论惹。
就像我写那些破烂书稿,我也挺喜欢看读者们的来信的,虽然他们老是在那里空口鉴虐,这真的让我非常的困惑。
小树好好的啊,为什麽你们总是要造谣小树的家里人都没了呢。
阿峰还清债款和小蝶结婚了啊,为什麽你们要说他俩双双殉情了呢。
还有好多哦,反正只要我一开新文,收到的回复看到的来信,甚至在路边随便抓一个人,人家都会这麽说“啊,我知道的,○○和○○绝对已经不在人世了!”
……这样子真的好过分哦!
我明明觉得我就是在写一件很快乐的东西啦,干嘛老是要歪曲我的意思呢?
对嘛,毕竟我过的超级快乐的,快乐的人是写不出难过的东西的。
对嘛?
反正也看不到你是在点头还是摇头,那我就当你同意我的话好了。
不过卖药郎对我写的东西还挺喜闻乐见的,他就很期待别人改写的续篇,但是我不怎麽期待。
干什麽老是要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我写的东西呀?你绝对是去西洋人那里买了一副镜片黄黄的那种眼镜吧!
过分过分过分!
这个家夥真的超级过分的!
算了,如果再写下去,我可能要写很多页纸张来抱怨他的恶行了,我还是先停笔吧。
说起来我有一本专门拿来记仇的小本子来着,不过在我记完仇之後,我发现我遇到的所有讨厌的家夥都不算什麽,所以这本本子也就记了那麽一个人……
哎哎,所以说,自我意识过剩不是好事哦。
那麽期待你的回信。
我要加把油喽,今天的我是加油的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