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口袋里摸出了好几把刷子,又拿出个盒子,粗糙的点了两笔腮红上去:“我是要把他们三个卖掉,又不是让他们三个去当花魁,搞那麽好看干嘛?”
宇髄天元很有针对性,他略过了温顺淳朴双眼清澈一看就知道未经人事纯白如纸的竈门炭子,推开了全身上下充满野性风情,不开口就显得格外冷酷的冰美人嘴平猪子,一把摁住搔首弄姿显摆羽毛的我妻善子。
这人无视了我妻善子杀猪似的尖叫,下刀子般的把腮红往对方的脸上戳。
“还是需要稍微改造一下啊,就像这样!”
事实证明,宇髄天元的色感可能比鹤衔灯的还差,不然你说他是怎麽做到只靠往脸上涂红色就把一个美人搞得惨不忍睹的?
“好了,你们两个过来。”宇髄天元大爷似的把两位往後退的美丽少女扯过来,“果然还是需要再改造一下,这样不行,不好。”
鹤衔灯感觉自己的劳动果实被狠狠地践踏了。他一时心梗,嘴唇一上一下碰在一起好几次也酝酿不出一句话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比他更心塞的是我妻善逸,他瘫软在地上,两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挠着地板,跟猫抓板似的,“我的花魁梦啊……”
可怜的少年被残忍的打破了成为少女的梦想,他呜咽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泪水湿了妆容。
本着同病相怜的理念,鹤衔灯本来想过去安慰他一下的,他正要说话,我妻善逸就把脸给擡起来了。
“……!”
鹤衔灯被他那张又红又艳还滴着水的脸吓了一跳,很没骨气的缩到小孩的怀抱里寻求温暖。
他这般抗拒,搞得我妻善逸更心碎了。
金色的蒲公英哇的一下嚎出声,宇髄天元听着手一抖,在竈门炭子那张清纯无辜的脸上画出了一道歪歪的红。
作者有话要说:
【致■■的一封信】
吉原从来都不是一个很好的地方哦,虽然那里很漂亮,但是太花了。
我就很容易在那边迷路,除非我飞起来,不然走一会儿的话我就会乱掉。
因为这里的特殊性,所以经常会有很多小孩被扔在外边。
所以我经常会出没在那里捡小孩!有大一点的,也有小一点的,有从那边逃出去的。也有裹着襁褓在墙边睡着的,好多好多。
不过,後面去的时候,吉原就变天了,因为那边成为了鬼呆着的地方。
其实那边经常会有鬼出没啦,毕竟是吉原,夜晚的城市,怎麽可能会有鬼肯放过那麽大一块肥肉呢?
不过这跟那次不同,最开始的时候吉原有很多鬼,後面只剩下了一个……不对,两个。
童磨真的老是想要跟我作对……我讨厌死他了。
啊,不过说实在的,以前去吉原的时候差点被抓走。
似乎是因为有个公子哥觉得我太好看了的关系,不过我把他揍了一顿。
过了几天後,感觉这个事情可以当成素材,然後就顺手写了一下。
结果……差点被抓包哦!
我好惨啊哈哈哈哈哈哈。
卖药的说我就是欠,我也觉得我欠,但是有什麽办法啦,很好玩的啦!
恶作剧是一种非常能让人开心的东西,我不是经常容易开心,所以我只能让别人不开心,然後让自己开心。
但是让别人不开心也太恶劣了吧,所以,慢慢的就变成开一些小小的稍微吓人一跳的玩笑了!
比如说舌头掉掉之类的哈哈哈哈哈哈。
被吓到的人的反应很有趣,一般都是呆一下,然後反应过来要打人。
哈哈哈哈哈哈,一边跳着一边不让他打就很快乐啦!
我喜欢恶作剧,虽然我不知道我为什麽会喜欢,可能是因为吓人很有趣!
可惜的是後面就不怎麽这样做了,因为我也大了嘛,家里有小孩子要稳重一点。
说起来我应该要给卖药的写信了,不知道他能不能过来哦。
那好吧,先这样了,期待回信。
你有没有发现我给你写的信的字越来越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