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做好的草莓蛋糕切开,把一片放在精致的小碟子里,递给衡星。
然後又故技重施,把甜甜的奶油抹在唇上,引她细细地舔舐自己的嘴唇。
衡星假装发狠,捏着他的下巴,“你真的很过分。”
他装作什麽都不知道,天真地问道:“为什麽过分?”
衡星认真道:“你浪费粮食,这样不好。”
他笑着钻进她怀里,“你吃掉就不算浪费粮食。”
两人黏黏腻腻地在厨房里边吃边玩,到将近十二点才回房间睡觉,躺在床上相拥入眠,用和昨天同样的姿势。
“衡船长,你的皮肤好凉啊。”虞念青把头搁在她的手臂上,歪着身子看她一会,又凑上前亲她的下巴,“你怎麽每天都洗冷水澡啊,不会很冷吗?”
衡星忍住身体的躁动,嘴硬道:“洗冷水澡,凉快。”
“不洗冷水澡,我感觉全身上下有蚂蚁在咬。”
虞念青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孩,故意趴在她身前低低地笑。
她满脸无奈地看着天花板,尝试放空自己,正所谓只要心静一切困难都可以迎刃而解。
*
翌日一早,衡星吃掉了昨天剩下的草莓蛋糕後,登上前往监狱的飞行器。
虞念青打开冰箱,在剩馀的食材里挑选出需要的,决定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做一份提拉米苏。
“我们在半小时前喂好吐真剂了,现在药物已经起效。”
衡星打开审讯室,看着房间里像条死鱼一样被绑在审讯椅上的女Alpha,侧头对警官说:“好的,谢谢你。”
“司云。”她独自走进审讯室,坐在玻璃後的椅子上,“你认得我吗?”
闻言,司云努力撑起眼皮,“不认识。”
确实,她应该没见过自己。
衡星又问她:“你十几年前去过柯泽星?”
司云顿了一会,回答:“没去过,科泽星在哪?”
没去过,还是根本就不在意呢?
衡星从空间钮里取出能源枪把玩,“你那辆飞船头部为什麽要修补?”
“出事了吗?”
司云:“嗯。”
看到衡星手里的能源枪,她瞳孔突然放大,脚不停地向後蹬。
衡星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觉得好笑,“你怎麽这麽怕死啊。也是,你会因为怕死直接从战场上逃跑,还跑了两次。”
她随口承诺,“司云,告诉我,那时候出什麽事了。全部说出来,我保证你不会有事的。”
“港口,在港口。”
听到威胁,司云慌乱地开口:“不是我的错,那个女Alpha自己从港口旁边跳下来,我没想撞她的,只是她一直朝我闪远光灯,我的眼睛很痛。对,这全是她的错,要不是我的眼睛被刺得闭上,我也不会按错方向键。”
“所以,飞船确实是你开的?”衡星又拿起能源枪,“可你那时明明才十岁出头,没有成年,你哪来的驾驶证。”
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角滑落,“我只是想出去转一转。”
“要不是那个女Alpha让我停下来,要检查我的证件,这件事也不会发生。对,我记得我的头很晕……”
头晕?
“你还喝酒了?”衡星皱眉。
司云狡辩,“只喝了一点点,我没有醉。”
真相已经很明了了。
“你逃跑之後,你父亲帮你找了个替身,那时候的心情是怎麽样的,你还记得吗?”衡星站起身。
*
“女士,结束了吗?”守在外面的警官见衡星走出来,问她。
“嗯,你带我去看看那个强。奸。犯。”衡星理了理卫衣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