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黝黑如铁,筋肉虬结。
一具雪白似玉,丰腴如脂。浑身赤裸下,比那日黄凡在扬法寺中所见更为丰腴。
她的雪臀如磨盘般壮硕,充满肉感与软弹绵意,腰肢却纤细不堪,与那夸张的肥臀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弧线。
雪白的肌肤在黝黑的映衬下,更显淫靡。
王大刚那张粗犷黝黑的脸上,满是狰狞的欲色。
他跪在南宫阙云那双极具肉脂的大腿中间,双手死死攥着她那两团硕大挺翘的奶子。
那对奶球比寻常女子的头还大,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白腻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满溢而出。
他身下那根粗长得骇人的黝黑肉棒,正一下一下,狠狠地捣入那片泥泞不堪的茂密黑森林中。
每一次撞击,都出“啪啪”的脆响,肥美的臀浪随之翻滚。
床榻剧烈摇晃,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南宫阙云那张温婉端庄的脸上,此刻满是下贱的媚态。
她双腿大开,柔韧性惊人,张度比寻常一字马更为瘆人,雪白浑圆的屁股则高高挺起,丰腴的大腿内侧因先前摩擦而一片绯红。
她主动迎合着那根几乎要将她撑裂的巨屌,“啊……啊……大鸡巴主人……肏死我……肏烂母狗师父的骚屄……把母狗的肥屁股都肏烂……”
屏风之外,一个俊朗的人影盘膝而坐。他指尖拨动,激荡而淫乱的琴音,自琴弦之上流淌而出,为这场活春宫,伴奏着最靡乱的乐章。
“秦师兄!你听听!你娘这骚屄!真他娘的好肏!”王大刚一边狂顶,一边冲着屏风外大吼,“这一身肥肉!肏起来又爽又耐肏!你娘已经被老子肏成离不开鸡巴的母狗肉便器了!”
琴音一滞。
“……王师兄……慢点肏……别……别把我娘肏坏了……”秦钰的声音,带着莫名的兴奋。
“咯咯咯……好爽……”南宫阙云浪笑起来,挺动着纤腰,让那肉棒肏得更深,“钰儿……你也进来……进来肏娘的屁眼……把娘的屁股也塞满……”
“不准!”王大刚怒吼一声,肉棒狠狠一顶,直捣花心,引得她子宫一阵抽搐,“这骚母狗是老子的!没我的准许,谁都不准肏!”
“啊……对不起……大鸡巴主人……母狗错了……”南宫阙云立刻骚贱地道歉,“钰儿……你就在外面好好看着……别进来肏娘……娘亲有你的好师弟在这就行了……”
琴声,变得更为淫荡、浩荡。
王大刚又抽插了半个时辰,终于出一声低沉的咆哮,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南宫阙云的子宫深处。
她那雪白柔软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一个小包,里面装的全是王大刚的浓精。
王大刚喘着粗气,拔出那根还在微微抽动的肉棒,带出一股浊精,一把揪住南宫阙云的头,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胯下。
“给老子舔干净!”
南宫阙云迅调整姿势,温顺地张开嘴,将那根粗长的鸡巴含了进去。
她丰润的红唇被撑到极限,那肉棒太过巨大,竟将她修长的玉颈,都捅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唔……主人的鸡巴……好大……比钰儿的大多了……钰儿的……都捅不到……母狗的喉咙……”她含糊不清地呻吟着,技巧娴熟地吞吐起来。
就在此时,那股浓郁的尸气,自百里之外破空而来。
南宫阙云的动作,微微一顿。她瞬间意识到,青欲仙宗那帮人,在做最后的困兽之斗。
那位前辈,要出手了。
“啪!”
王大刚察觉到她的失神,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她脸上。
“贱货!伺候老子还敢分心!”
南宫阙云脸上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眼神却变得更加兴奋,更加卖力地深喉起来。
屏风外的琴声,戛然而止。
“娘!我……我感觉到一股好浓的尸气!他们要做什么?昨日青欲仙宗长老尽数暴毙,是否跟这有关?”秦钰惊慌地问道。
“哪有什么尸气!那些长老爱死不死!”王大刚更是粗暴地打断他,“秦师兄,你是想支开老子,好来肏你娘的骚屁眼吧?”
他虽也感受到了那股尸气,但眼下他并不想被打断,因为这条母狗的嘴和喉咙实在是太舒服了。
南宫阙云没有回答,只是更加卖力地吞吐着那根巨屌。
秦钰沉默一阵,重新拨动琴弦,琴音比方才,更为激荡。
而南宫阙云那被肏得早已无法合拢的暗红屄穴与棕褐色屁眼,正不断地,向外流淌着混浊的精液。
你要是感覺不錯,歡迎打賞TRc2ousd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