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颤抖,隔着那紧致的红色旗袍布料,掌心抵在那两团巍峨软肉的两侧,用力向中间挤压。
那旗袍的料子虽薄,韧性却极佳,紧紧束缚着那对庞然大物。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掌心的肉都挤得变了形,那两团奶子却只是在胸口的镂空处鼓起两个白腻的肉包,死活不肯完全跳出来。
“嘶……”
娘亲美眉紧蹙,倒吸一口冷气,那双清冷的凤眸中闪过一丝痛楚与恼意。
“笨死了。”
她伸出修长的玉指,指尖在我脑门上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红唇微撇,语气里满是好笑与嫌弃。
“隔着衣服硬挤,你是想把为娘的奶子挤爆么?伸手进去,掏出来。”
我面红耳赤,连忙松开手。
我将手掌探入那菱形的镂空之中。
触手温热,滑腻如脂。那是真正的乳肉,没有布料的阻隔,那惊人的沉重感与柔软度顺着掌心传遍全身,手感好得令人指。
我握住那沉甸甸的底部,五指陷入那软绵的乳肉之中,用力向外一扯。
“波。”
一声轻响。
左边那团硕大的奶子,如脱兔般弹跳而出,颤巍巍地在空气中剧烈晃动了两下,激起一阵令人眼晕的乳浪。
紧接着,我又如法炮制,将右边那团也掏了出来。
两团白花花的肉球,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挂在红色的旗袍之外,被领口的布料紧紧托着根部,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显得愈巨大、挺拔,宛若两座即将倾颓的雪山。
那奶子极白,宛若上好的羊脂玉,皮肤下隐约可见淡青色的血管。
顶端那一圈乳晕,竟是粉嫩可爱的淡粉色,中间那颗乳头也是粉嘟嘟的,不大不小,像两颗熟透的樱桃,此刻正因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而迅充血硬挺,傲然挺立着,随着呼吸微微轻颤。
这视觉冲击力太强,那鲜红的旗袍与雪白的肌肤,圣洁的母性与淫靡的肉欲,在我眼前炸开。
我喉头干,再也忍不住,猛地俯下身去。
张嘴含住左边那颗粉嫩的乳头,舌尖在那凹凸不平、却并不硌嘴的颗粒上用力一扫,随即大口吸吮起来。
一股混杂着奶香、女人麝香和清冽的雪香,在我口腔中弥散开来。
明明不如寻常食物味香,却让人情不自禁地去不停吮吸,舌苔贪婪地刮过那敏感的乳晕。
“唔……”
娘亲娇躯一颤,修长的脖颈猛地后仰,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她双手下意识地按住我的后脑勺,指尖插入我的丝,用力收紧,将我的脸更深地压入她的胸怀,仿佛要将我溺毙在那片温柔乡里。
她那双凤眸微微失神,眼波流转间水雾弥漫。
一种难以言喻的背德感与母爱在她心头交织着,她那光洁无毛的白虎屄穴内,泉眼汩汩,清亮的淫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大腿根部流淌,在深色的床单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湿痕。
我吸够了奶子,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乳津,在烛火下闪着光。
娘亲低头看着自己那颗被吸吮得水光亮的乳头,胸脯剧烈起伏,贝齿轻咬着下唇,脸上虽带着几分羞耻,却并未遮掩。
我重新跪直身子,扶着那根早已硬得痛、青筋暴起的肉棒,那紫红色的龟头还在微微跳动。我对准了那片湿漉漉的神秘地带。
没有毛的遮挡,那两片粉嫩肥厚的阴唇清晰可见,中间微微张开一条细缝,正一张一合地吐着透明的黏液,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我腰身一挺,龟头顶了上去。
“啊!”
娘亲身子猛地一缩,短促地叫了一声,柳眉倒竖,凤眸中满是惊怒与羞愤。
“往哪顶呢!那是尿尿的地方!”
我吓得手一抖,差点软了下去。低头一看,那硕大的龟头正顶在阴蒂下方那个小小的尿道口上,挤压得那处嫩肉白。
“对……对不起娘亲!”
我羞愧不已,满头大汗地往下挪了挪,终于找到了那个正流着水、微微翕张的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