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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啊…圣贤小姐…您在听吗?”
“在听的。”
闵世琳比那天喝得更急,很快就独自醉倒了。
不知何时起我只假装举杯却未饮,可她醉得根本现不了。
‘看来比预期结束得更快呢…’
她突然低头嘟囔着什么,随后抬起脸说道
“圣贤小姐,其实…”
“嗯?”
“那天的事…我都记得…”
“什么?”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冷汗顺着脊背流淌而下。
我大脑一片空白。
怀着一丝侥幸佯装不知反问道
“您是指…记得哪些部分…”
“就是…我们那晚做的所有事…”
“哈啊…”
为什么不幸的预感总是成真?
更何必在此刻重提?
‘不是说好把那晚当作一夜荒唐揭过吗?更何况…’
“世琳小姐,虽然这话听起来很奇怪…但我们那晚其实没做成。”
“啊?”
“该怎么说呢…确实做了些举动,但要说最后一步的话…其实没有完成?”
尽管我用最委婉的方式表达,她的回应却彻底击碎了这番努力
“我知道啦…那天只是蹭蹭而已嘛…”
“呵…”
人说绝境反倒会笑吗?
拼命想要遗忘的场景又浮现眼前。
我放弃理解现状,低头出空洞的轻笑。
‘早知道该拒绝的…’
闵世琳抿了口酒突然抓住我的手。
“世、世琳小姐?”
她的眼神异常认真。
嘴唇开合似要说什么,最终只是红着脸踌躇不语。
‘该不会是…表白?酒后乱性也能展成告白?’
心脏激烈鼓动着,额前渗出冷汗。
此刻真想破窗逃离此地。
“请先听我说…”
“那个…我想再体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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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夜她在巅峰时如潮水般颤抖后,数月来第一次尝到蜜糖般的安眠。
即便后来靠着堕落之露度日,那份满足却非酒精度数或他人慰藉所能比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