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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报应三十二杀生(第2页)

后来王洞微当了里尹(村里的官),得了场热病,躺了一个多月。病中,他总觉得屋里有无数只禽兽鱼鳖,围着他的床咬他,身上被咬得全是疮,没一块好皮肤。

每天半夜,他的父母兄弟都能听见他屋里有群鸟“叽叽喳喳”叫,声音听得清清楚楚,可进屋一看,连只鸟的影子都没有。

就这样熬了好几年,王洞微的病越来越重。有人跟他父亲说:“你儿子这病,怕是跟他以前杀生有关,不如把他搬到景云观里,或许能好点。”

王家选了个日子,把王洞微搬到了景云观。一个多月后,正好赶上观里的道士们做斋醮、授符箓,当天晚上,王洞微的病居然好了。可没过十年,他还是病死了——虽说多活了几年,可该遭的报应,终究没躲过。

孙季贞

唐陈州人孙季贞,年轻时喜欢抓鸟捕兽,尤其爱吃鸡蛋——每次想吃,就把鸡蛋放火里烤,一天能吃十几个,吃了快三十年。

后来孙季贞死了,可没过多久,邻居张生也病死了,死了三天,突然坐了起来,还径直往孙季贞家走。一进门,他就说:“我是孙季贞,不是张生!”

张家人以为他疯了,赶紧去官府告状。“孙季贞”跟官差说:“我本来不该死,可我这辈子杀了太多活物,尤其是吃了太多鸡蛋,被冤魂告到阴间。阴间把我关在一座空城里,城里全是热灰,我想从东门跑,东门就关;想从西门跑,西门也关;南北门也一样,怎么跑都跑不出去,遭了太多罪。”

“后来阎王爷说‘你阳寿还没尽,可已经死了三年,怎么回去?’旁边的判官说‘邻居张生死了才三天,可以借他的身体回去’,阎王爷就答应了——所以我现在是孙季贞,只是用了张生的身子。”

官差没法判断,郡牧刘尚书廙亲自来问:“你说你是孙季贞,那你说一件只有你自己知道的事,证明一下。”

“孙季贞”说:“我死前,在屋顶的瓦下面藏了两卷佛经,没人知道这事。”刘尚书让人去拆瓦,果然找到了两卷佛经。最后,官差把“张生”判给了孙家——孙季贞吃鸡蛋太多遭了报,死了三年还得借别人的身体回来,也是够荒唐的。

崔道纪

唐前进士崔道纪,考中进士后,在江淮一带游历。有一回,他喝得酩酊大醉,躺在客馆里睡觉。他的仆人去井里打水,一桶提上来,桶里居然有一条鱼——鱼不大,鳞光闪闪的,看着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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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赶紧把鱼拿给崔道纪看,崔道纪醉醺醺地说:“鱼羹最能醒酒,快拿去煮了!”仆人不敢违命,把鱼煮成羹,崔道纪一口气吃了个精光。

没过多久,突然有个穿黄衣服的使者,从天上降下来,站在院子里,大声喊崔道纪的名字,还让人把他绑起来。使者拿出一份敕令,念道:“崔道纪,你一个区区小民,竟敢杀龙子!你本来该当宰相,能活七十岁,现在全给你取消!”念完,使者就升天走了。

当天夜里,崔道纪突然死了,年仅三十五岁——谁能想到,他随手吃的一条鱼,竟是龙子,还赔上了自己的宰相命和长寿。

何泽

唐容州人何泽,曾经代理广州四会县令。他为人豪横,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喝酒吃肉,尤其爱吃鹅和鸭。乡里的小吏、里正(村长),天天得给他送鹅鸭,他家院子里养了成千上万只鹅鸭,每天都要杀几十只。

何泽只有一个儿子,看得比命还重,平时连骂都舍不得骂。有一天,何泽让厨房煮两只鸡,锅里的水刚烧热,他儿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拽了一下,“扑通”掉进锅里!

一家人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把儿子捞出来——可儿子已经跟两只鸡一起,被开水烫得溃烂了,没救了。何泽抱着儿子的尸体,哭得死去活来——他杀了那么多鹅鸭,最后却失去了自己最疼的儿子,这就是报应。

岳州人

唐咸通年间,岳州有个村民,见湖里水少了,就把湖池里的水抽干,抓里面的鱼。没想到,湖里的龟比鱼还多,他把龟肉全挖出来扔了,只留下龟板,装了好几车,拉到江陵去卖,赚了不少钱和布帛。

可他回到家没几天,浑身就长满了疮,疼得他嗷嗷叫,邻居们都不忍心听。他必须得用一个大盆装满水,把整个身子泡进去,疼才能减轻点。可泡着泡着,他的身子慢慢变成了龟的形状,壳也长了出来。

过了一年,他身上的肉烂得一块一块往下掉,最后烂死了——他杀了那么多龟,最后自己变成了龟,烂死在水里,也算“以龟还龟”了。

徐可范

唐内侍徐可范,特别喜欢打猎,杀的禽兽不计其数。他吃鳖的方法尤其残忍:把活鳖的壳凿开,往里面灌热油,美其名曰“鳖堆”,说这样吃起来“香透骨髓”。

他还爱吃驴的肠胃,杀驴时,把驴拴在一间屋里,在驴面前放一盆掺了五味调料的汁,然后在屋子四周架起烈火。驴被火烤得又热又渴,只能喝那盆五味汁;等驴把汁喝光,他就把驴杀了,取肠胃来吃。

后来,徐可范跟着唐僖宗逃到蜀地,得了重病。每次睡觉,他都梦见无数只禽兽鸟雀围着他,啄他的肉,疼得他死去活来。他只能让手下在床底下烧火,把油和醋灌在自己身上,再用渔网盖起来,这样才能勉强睡一会儿。

就这么熬了几天,徐可范的肉全被“啄”烂了,最后只剩下一堆黑骨头,死了——他怎么对待鳖和驴,最后就怎么被禽兽对待,一点都没差。

建业妇人

近些年,建业有个妇人,背上长了个瘤子,像能装几斗东西的袋子那么大,瘤子里有很多像栗子一样的小疙瘩,她一走路,瘤子里就“哗啦哗啦”响。

这妇人天天在集市上乞讨,跟人说她本来是村里的养蚕户,以前跟嫂子、弟媳一起养蚕,可只有她每年的蚕都死得差不多,嫂子和弟媳的蚕却长得很好。她心里嫉妒,就偷偷偷了嫂子一囊蚕,一把火烧了。

没过多久,她的背就开始疼,慢慢长了这个瘤子。用衣服盖住瘤子,她就觉得喘不上气,只能天天露着;可瘤子重得像背了个袋子,压得她直不起腰。她乞讨的时候常说:“我不该烧嫂子的蚕,现在遭报应了,这瘤子就是烧蚕的债啊!”

广陵男子

广陵有个男子,天天在集市上乞讨,可他不吃别的,就吃马粪。他跟人说,自己以前是个马夫,给人喂马。

那时候他特别懒,晚上不愿意起来添草。马的主人总半夜去检查,看见马槽里没草,就骂他。他怕被辞退,就找了些乌梅,混在草里喂马。马吃了乌梅,牙齿又酸又疼,没法吃草,最后饿死了。

从那以后,他就得了一种怪病:一看见马粪,就流口水,想吃。真吃了马粪,觉得跟乌梅一个味儿,一点都不臭。他知道,这是马的冤魂在报复他——他让马吃不了草,现在自己只能吃马粪。

何马子

遂州有个叫何马子的人,特别爱吃蜂儿(蜜蜂的幼虫),不管是炒还是炸,他都能吃一大盘。后来何马子犯了罪,被官府判了“市曹示众”——把他绑在集市的柱子上,让老百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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