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墨脸色大变:“操!谁报的警!”
他抬手就要开枪,但傅清辞用尽最后力气扑过去,撞偏了他的手。枪响,子弹打在地上。
警察迅包围现场:“不许动!放下武器!”
刘子墨还想反抗,被特警一枪打中手臂,枪落地。其他人也纷纷被制服。
苏晚梨冲向傅清辞,他倒在地上,伤口血流不止。
“傅清辞!傅清辞你醒醒!”她哭着喊他的名字。
傅清辞勉强睁开眼睛,对她笑了笑:“你……没事就好……”
然后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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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抢救室外,苏晚梨浑身是血地坐在长椅上,眼神空洞。
林国栋匆匆赶来,额头上缠着纱布——刘子墨的人去抓他时,他反抗受伤,但幸好警察及时赶到。
“晚晚,你怎么样?”他急切地问。
苏晚梨摇头,视线一直盯着抢救室的门。
五个小时。傅清辞在里面五个小时了。
医生出来过两次,第一次说失血过多,第二次说子弹擦伤动脉,情况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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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梨觉得自己像个溺水的人,每一次呼吸都艰难。她握着那枚梨花戒指,握得那么紧,戒指边缘都嵌进了掌心。
林国栋陪着她,告诉她周怀瑾那边也行动了:刘子墨父亲的靠山、周怀瑾的政敌,已经被纪委带走调查。刘家彻底完了。
但这些对苏晚梨来说都不重要了。
她只要傅清辞活着。
凌晨四点,医生第三次出来,摘掉口罩:“病人脱离危险了,但还在昏迷。需要观察二十四小时。”
苏晚梨腿一软,差点摔倒。林国栋扶住她:“没事了,没事了……”
她冲进病房。傅清辞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身上插着管子,呼吸微弱但平稳。
苏晚梨在床边跪下,握住他冰凉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傅清辞,你吓死我了……”她哭得像个孩子,“你要是敢有事,我这辈子都不原谅你……”
傅清辞的手指动了一下。
苏晚梨怔住,抬头看他。他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
视线聚焦,落在她脸上。
他嘴唇动了动,声音微弱:“哭……什么……难看……”
苏晚梨又哭又笑:“就哭,就难看,你管我。”
傅清辞艰难地抬手,想擦她的眼泪,但没力气。苏晚梨握住他的手,贴在脸上。
“戒指……”他看着她的手,“你……戴了吗?”
苏晚梨低头,看着手心里的梨花戒指。她深吸一口气,把戒指戴在左手无名指上。
“戴了。”她看着他,“傅清辞,等你好了,我们就结婚。不是交易,不是合作,是我苏晚梨,真心想嫁给你。”
傅清辞笑了,那笑容虚弱但真实:“说话……算话……”
“算话。”苏晚梨俯身,轻轻吻了吻他的唇,“所以你要快点好起来,别想赖账。”
傅清辞闭上眼睛,但嘴角还带着笑意。
窗外的天,快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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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傅清辞转入普通病房,恢复良好。
苏晚梨每天陪着他,喂他吃饭,陪他复健,给他念书。两人很少说话,但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明白彼此心意。
林国栋和周怀瑾来看过他们一次。那是苏晚梨第二次见生父,他看起来憔悴了很多,但眼神依然清明。
“对不起,晚梨。”周怀瑾站在病床边,声音沙哑,“是我连累了你。”
“不怪你。”苏晚梨说,“是那些人的错。”
周怀瑾看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又看看傅清辞,眼神复杂:“他对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