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米厘的耳尖烧透了,她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巴。
瞪他:“不许说得这么下流。”
他轻吻她柔软的掌心,笑得有点邪肆。
“哪里下流了?”
苏米厘白了他一眼,不过那水润的杏眼没什么威慑力,还生出几分莫名的娇羞味道。
“总说这些荤话,好难为情。”
沈御景低笑一声,薄唇辗转在她小巧的耳垂处。
“那只能说明我说的次数不够多,所以你才没有习惯。”
她被他亲的气息不稳,幽幽道:“你果然变态。”
沈御景挑眉,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宝宝,我能把这句话当成夸奖么?”
苏米厘:“”
“放心,我只对你变态。”
他说得无比虔诚:“你是我唯一的。”
苏米厘耳根烫的厉害,完全找不到话来堵他的嘴。
在强词夺理和说混账话面前,沈御景一向牙尖嘴利。
讨厌死了。
她气得只能瞪他,气鼓鼓的样子,像个小河豚。
看着她这副无计可施的样子,他的心早就化成了水:“宝宝,你好可爱”
“我真的好爱你。”
炽热的吻再次席卷而来。
沈御景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拉开她礼服的拉链,然后轻车熟路地解开内衣的搭扣,掌心覆上来
苏米厘的礼服从肩颈处剥落,衣襟散乱。
他低头吻她的锁骨,凛冽的冷杉清香与她身上散的幽香纠缠在了一起。
“沈御景”
她的气息因为他的放肆变得溃乱不堪,只能无助地叫他的名字。
一声又一声,低吟。
“宝宝我在。”
知道她今晚的热情因为什么,知道她在恐惧,对未知的那三年的恐惧。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一次又一次地回应她。
让她心安。
“我永远都在”
“不要怕我会离开你,永远都不会”
“我爱你比你想象得还要多得多。”
你比我的命都还重要
哪怕有一天你厌倦了我,我也会死死地缠着你
沈御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对她那种深入骨髓的偏执,他觉得可能很大一部分遗传于他的母亲。
他的母亲因为爱而不得,最后疯掉了。
他可能骨子里也是疯的
只不过他一直隐藏的很好。
他不可以吓到她的
他灼热的吻落在了她的颈侧,掌心托住她的后腰往怀里压
壁灯漫过灯罩,流淌过这一角的温存,勾勒出沈御景起伏的脊线。
床垫深陷,白色的床单,褶皱不堪。
她如黑色绸缎一般的长铺满了大半个床
丝滑过掌心,带走他掌心的濡湿
汗珠顺着沈御景紧绷的下颚线缓缓滴落
她的指尖深深地陷入他的脊背,像是抓住救命的浮木
她闭上眼,任由自己在这陌生的潮汐中沉沉浮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