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城虽然建立起来了,但城市的人口很少。
因为这是座新的城市,其他城市的居民不愿迁居到这里,所以罗马城接纳的大多是逃亡者、流浪汉、流氓和盗贼。
他们多为男子,崇尚武力、凶狠好斗,他们的恶名使周围的部落都不愿把姑娘嫁到这儿来。
男人们娶不到媳妇,罗马城的人口怎么能增加呢?
罗摩路斯为新城市的人口问题苦思冥想,他的谋士孔索提出一条计策。
罗马向周围的部落出邀请罗马城要举行一次盛大的庆典,欢迎大家前来参加。
庆典的日子到了,周围的部落陆陆续续前来,其中萨宾人的部落来的人最多,他们带着妻子儿女,一起参加庆典。
整个罗马城一片欢腾,他们又吃又喝,又玩游戏,开心极了。
突然,罗摩路斯出暗号,罗马的男人顿时全体出动,冲进玩乐的人群中,抓住早已看中的萨宾姑娘,带回自己家里成亲。
萨宾人遭到袭击,觉得受了极大的侮辱,怒气冲冲地退出罗马城,誓要报仇雪恨。
萨宾人和罗马人进行了多次战斗,但并未占到上风。
在一次生死决战之时,从山上冲下一群被罗马人抢走的萨宾妇女。
她们泪流满面,怀抱吃奶的孩子,哭叫着来到两军阵前。
她们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双方不要再互相残杀,因为不管哪一方得胜,她们都是受害者,要么失去父兄,要么失去丈夫。
她们的哀求和哭诉深深感动了双方战士,他们扔下手中的刀和箭,彼此和解了,并且订下和约两个部落合二为一,世世代代居住在罗马城,地位完全平等,罗马城由两王共治。
那时帷幕还没有装饰云石的戏场,番红花汁还未染红舞台,从巴拉丁山的树上采下来的树叶做成的彩带是不精致的剧场的唯一的装饰品。
在分阶的草地的座位上,人们都坐着,用树叶遮盖着他们的头。
每个人向自己周围观望,注意他所渴望的少女,在心中悄悄地盘旋着万虑千思。
当在号角声中一个狂剧伶人用脚在地上跺了三下时,在人们的欢呼声中,罗摩路斯出暗号给他部下,命令他们夺取各人的猎物。
他们突然出泄露阴谋的呼声奔向前去,用他们的贪婪的手伸向年轻的处女身上。
正如一群胆小的鸽子奔逃在老鹰之前,正如一头小绵羊见了狼影儿奔逃,萨宾的女子们也一样地战栗着。
当她们看见那些横蛮的战士向她们扑过来时,她们全都脸色惨白,极度惊慌。
惊慌的表现各不相同有的自己抓着自己的头,有的坐在位子上晕过去了;这个默默地哭泣,那个徒然地喊着她的母亲;其余或是呜咽着,或是惊呆了;有的不动地站着,有的想逃走。
人们便牵着那些女子——注定于婚床的猎物。
有许多女子因为惊慌而格外显得美丽了。
假如有一个女子剧烈反抗,不肯顺从那抢她的人,他便抱她起来,热情地将她紧贴在胸前,向她说“为什么用眼泪来损了你的妙目的光辉呢?凡是你父亲用来对你母亲的,我便用来对你。”哦,罗摩路斯!
只有你能适当地奖赏你的士兵。
为了这种奖品,我很愿意投到你的旗帜之下。
这是确定的。
由于对这种传统习惯的忠实,直到现在,剧场还设下美人们的陷阱。
——奥维德《爱经》
【罗马人与萨宾人开始共享权力,那么被从原丈夫身边抢走的这些萨宾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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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马尼亚正在书房里接见门客,制陶匠阿吉利乌斯。她拿着维斯塔水罐里里外外翻看,制陶匠则专心地吃着维斯塔煎饼。
门客一般每周要拜访一次恩主,汇报这一周的工作情况,向恩主提供礼物,或请求帮助。
为了不影响买卖,门客会很早就赶到恩主家,所以会在恩主家吃早餐。
维斯塔水罐是维修斯的又一明,水罐底部有一个内宽外窄的出水嘴,将烧尽的木灰塞进水嘴里,再倒入碾碎的木灰,最后倒入水搅匀,经过过滤的干净水就会慢慢滴出。
陶罐本身没有问题,让马尼亚拿不定主意的是,在以陶罐上绘制鲜艳的维斯塔火焰就会提高成本,只绘制木材与火焰,就会显得没有格调。
为了感谢女神将维修斯赐给她,她不遗余力地把维修斯的明冠上女神的名字,然后推广出去,做为对女神的报答。
“就这个吧,卖3枚黄铜币。”马尼亚说。
“恩主,这样每个陶罐会赔一枚铜币呢。”制陶匠说。
“你的亏损都由我补偿给你,照我说的做。”
“是,恩主。”
制陶匠走后,马尼亚又陷入苦恼中。
因为那不勒斯的夏天有点缺水,想节约点家里的存水,所以昨天她和维修斯带着小波特又去大浴场洗澡了。
维修斯指着一个阴囊肿大,阳具滴沥着精液的男人说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