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修斯咧嘴一笑,没有接茬,卡米拉的小脸已经板起来了。她猛地凑到奶妈的奶子上,张嘴狠狠咬了一口。
奶妈吃痛地叫了一声“哎哟,小客人轻点,咬疼我了!”
卡米拉松开嘴,气鼓鼓瞪着奶妈,奶渍挂在嘴角,骂道“再勾我丈夫,我咬掉你的奶头!”
奶妈揉着被留下一串齿痕的奶子,嘿嘿一笑,丝毫不恼,反而更勾人地对维修斯说“哎,你这小妻子挺烈啊。客人,我不介意你们一起来,我家的床很结实,保证伺候得你们俩都舒服。你这鸡巴一看就粗,我夹着它,你老婆舔着你,多带劲儿啊。”她挺了挺胸,奶子晃得更厉害,乳头还滴着奶,挑逗意味十足。
维修斯低笑一声,手拍了拍卡米拉的头,“行了,行了,别咬了,吃完我们早点去玩。”
他又转向奶妈,眯着眼道“你这奶子是不错,可我只爱我的小妻子。”
卡米拉听了这话,嘴角拉出开心的弧线,就着奶水吃起面包来。
奶妈耸耸肩说“可惜了。”
吃了面包、喝干了奶,他又把卡米拉扛在肩上,在集市上买了梨和椰枣,一路走一路吃。
走出集市不远,传来一阵嘶哑的吆喝声,他循声走去。
一个斗兽场奴隶站在路边,扯着嗓子喊道“来瞧瞧今儿的好戏!狒狒强奸女奴!还有角斗士生死搏杀,刀刀见血!押注赌眼光,赢了的赚钱,输了也值回票价啊!两枚银币一位,快来快来,错过后悔莫及啊!”
那奴隶喊得满脸通红,唾沫星子乱喷,声音沙哑却带着股子蛊惑人心的劲儿。路过的行人有的驻足张望,有的交钱进入,有的着急忙慌地离开。
维修斯听了这吆喝,来了兴致,他拍拍卡米拉的小腿,说道“听到了吗?有狒狒干女奴,还有角斗士搏斗,我们进去瞧瞧。”
她点头说“好。”
他们交了钱进入。
这座斗兽场是个圆形的砖石建筑,外围的拱门高耸,石缝里长满了杂草。
场内已有上百人,最前排的观众穿着华丽的托加袍,身边簇拥着奴隶;平民则挤在中后排,个个瞪大眼睛张望,互相交流着。
靠前的位置都已经被人占了,维修斯找了个视线好的前排位置走去,对已经坐在那里的两个意大利男人说“给你们一人两枚银币,把位置让给我,算是我请你们看的。”
“滚!”意大利人头也不回地骂道。
维修斯抓着他们的衣服和裤裆,把他们扔下了斗兽场。
“哈哈哈~~,打!打得好!”观众哄笑起来。
他把卡米拉抱在怀里,在石阶上坐下。
被扔进斗兽场的两个男人缓了好一会才爬起来,在斗兽场奴隶的指引下,一瘸一拐地从小门离开。
为了方便随时肏卡米拉,他们俩都没有穿缠腰布,把她羊毛斯托拉的后摆撩起,她的柔嫩屁股就压在他的鸡巴上了。
场内传来一阵鼓声,一个手持木剑的独眼短女奴从门里被推了出来。她光着脚站在沙地上,赤裸的身体上满是泥污,眼神惊恐、无助。
又一阵低沉的鼓声,一个门口的木栅栏打开,跑出五只毛蓬乱的狒狒,咆哮着冲进场内。
它们的尾巴高高竖起,猩红的屁股在阳光下晃得耀眼,龇着尖利的黄牙,嘴里喷出雾气,向女奴靠近。
沙场中央,那个手持木剑的独眼短女奴缩着身子往后退,胡乱地挥舞手中的木剑,妄图吓住几只狒狒。
女奴的左眼眶空洞洞地塌陷,周围布满狰狞的疤痕,像被烧红的铜器戳瞎后留下的痕迹,右眼瞪得浑圆,满是惊恐,嘴唇哆嗦着,像在咒骂。
她的皮肤上满是泥污,两只小奶子随着急促的呼吸颤巍巍地晃动。
维修斯恶意揣测一下,这女奴可能是被主人弄瞎了一只眼,主人怕她报复,干脆低价卖给这斗兽场,让她死在这里。
观众席上,数百双眼睛死死盯着她,像一群嗅到血腥的野狗。
维修斯坐在石阶上,卡米拉窝在他怀里,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他低头瞥了她一眼,她的小脸紧绷,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场内。
维修斯低头凑到她耳边问“小宝贝,你很紧张么?以前没看过斗兽场表演?”他的手伸进她的裙摆,在她大腿上摩挲,语气带着点戏谑。
卡米拉咬着唇,小声回答“没有…我从没来过这种地方。父亲说,好女人不该来这儿,这里都是血腥和下流的东西。”
“你父亲允许你喝酒吗?”他又问。
“不允许,她说女人醉酒会做出不道德的行为。”
“嫁给我又喝酒又看戏,你已经是坏女人了,碰巧我就喜欢坏女人。”他拍了拍她的屁股,手指慢慢地揉她的屄。
“嗯~”她抓着他胳膊的手松了点,身体轻轻扭动起来。
场内,女奴胡乱地挥舞着木剑,渐渐就没了力气,度慢下来。
最大的一只狒狒扑了上去,女奴的木剑敲在它头上。狒狒两只前爪抓住她的胳膊,跳到她身上,咬住她的手臂撕扯。
“啊~~”,女奴惊叫着去推搡狒狒,根本推不开,血顺着胳膊淌下,让被雨水洗过的沙地又抹上了鲜红。
其余四只狒狒一拥而上,爬到女奴身上撕咬,女奴尖叫着向后摔倒。那只大狒狒从女奴的手臂上撕下一块肉,跑到一旁坐在沙地上嚼起来。
观众席炸开了锅,各种叫喊声汇聚成嘈杂的噪音。
一个坐在他们身后的肥胖拉丁男人叫喊“干她!咬她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