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的意志,在那冰冷的现实威胁面前,寸寸碎裂。
她眼中的锐利与愤怒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死寂的灰败。
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松开了握剑的手,仿佛抽干了所有力气,连站立都显得勉强。
“我……我做……”声音干涩沙哑,几乎不像她自己的。
林七雨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
他走到她面前,伸出手,并非要攻击。
而是以一种极具占有欲和羞辱性的姿态,轻轻抚过她苍白的脸颊。
然后滑至她的后颈,微微用力,将她揽向自己。
绫银霜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抗拒。
却被那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强行带入一个冰冷的怀抱。
“这才乖。”林七雨的低语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令人作呕的满意。
他俯身,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那张本该属于她休憩的床榻。
绫银霜没有尖叫,也没有再挣扎,只是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她被轻轻放倒在锦被之上,林七雨的身影随之笼罩下来。
她绝望地闭上眼,晶莹的泪珠终于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滑落,迅没入鬓角。
她倔强地侧过头,不愿让他看到自己此刻的脆弱与屈辱。
目光空洞地望向一旁摇曳的烛火,仿佛灵魂已然抽离。
林七雨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划过她的襟口,欣赏着她眼中含泪、被迫屈从的模样,如同在欣赏一件战利品。
“说啊,现在你可以开始说了!”林七雨淡淡的道,
“给我说说你要如何守护心中的道。
我想听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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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泪空凝纁帐寒,冰绡怎敌指间澜。
惊弓犹系金柝冷,折梅俱覆玉簪残。
权借棘丛栖凤羽,敢焚天海炼蛟冠。
莫言烬里丹心死,终化昆山一片丹。
“记住,银霜,”
他一边收拾衣服离开,一边撇眼看向对方,
“从你烧掉那些船开始,你就不再是以前的你了。现在,以及以后……你都属于我。”
时间来到了第二天。
血印钱庄宝瓶州上市当日,十里长街红绸铺地,锣鼓喧天。
鎏金的匾额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目的光芒,门前车水马龙。
贺喜的宾客络绎不绝,皆是宝瓶州有头有脸的商贾与修士。
伙计们穿着崭新统一的服饰,端着堆成小山的金银珠宝穿梭不息,脸上洋溢着与有荣焉的喜气。
人群中最耀眼的,当属四海通商会的柳含胭。
她穿着一身正红色缕金百蝶穿花云锦裙,云鬓高耸,珠翠环绕,打扮得比新娘子还要隆重。
她站在钱庄高阶之上,望着眼前这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盛况。
一张芙蓉面笑得见牙不见眼,眼波流转间尽是扬眉吐气的快意和贪婪。
她以团扇掩唇,对身旁的林七雨低语,声音里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老板,您瞧瞧这排场!
从今往后,这宝瓶州的银钱流通,可就尽在咱们的掌握之中了!”
那欢喜之情,几乎要从眉梢眼角满溢出来。
这份喧嚣与奢华,与此刻楚家宅院中的凄风苦雨、愁云惨淡,形成了近乎残忍的鲜明对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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