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的领域,往常她在这里如同女王般游刃有余。
但今天,她感觉自己像是坐在了一个滚烫的针毡上。
那件裙子,太要命了。
每一次呼吸,她都能感觉到腰部的面料紧紧勒进肉里,而最让她心惊肉跳的是臀部。
那件黑色的包臀裙仿佛有了生命,紧紧地吸附在她的皮肤上,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内裤边缘diggingintoherskin(勒进皮肤)的触感。
她不敢像往常一样大幅度地做手势,甚至连坐姿都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稍微一动,她就感觉裙摆会顺着大腿根部往上爬,那种面料被撑到近乎透明的薄脆感,让她时刻处于一种“下一秒就要春光外泄”的恐慌中。
裙子太紧了,紧到她每走一步,大腿内侧的皮肤就会与那光滑的面料产生剧烈的摩擦。
那种摩擦带来的微弱热量和声响,在她过度敏感的听觉里,被放大成了刺耳的噪音。
同事锐利的目光,这才是最让她崩溃的。
她能感觉到,会议室里的气场变了。往常大家关注的是她的报表和决策,今天,所有人的目光似乎都黏在了她的身上。
坐在下手的那个刚来的实习生,那个叫小李的年轻人,他的眼神根本不在ppT上。
他的视线像是长了钩子,不断地在她领口的锁骨和裙摆下的大腿之间游移。
每当她抬头讲解数据,都能捕捉到他眼神里那一闪而过的惊艳和慌乱。
那种目光,不再是单纯的尊敬,而是一种混杂着欲望的侵略。
几位部门经理的眼神也变得古怪起来。
他们看着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和玩味。
她甚至能听到旁边王主任端起茶杯时,那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
“任主任,关于这个季度的预算……”
市场部的张经理在提问,但任莉艳现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感觉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她被黑色面料紧紧包裹的臀部上,仿佛在猜测那下面到底是什么颜色的内裤,或者在想象那对肥厚臀肉的弹性。
她在心里疯狂地咒骂着吴胜军。
这个混蛋,非要逼她穿这件鬼裙子!
说什么“增加威慑力”,这分明是让她来出洋相的!
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
她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财务主任,而是一件被陈列在橱窗里的商品,任由这些男人评头论足。
她甚至能感觉到,当她因为紧张而双腿并拢时,那紧绷的面料勾勒出的、过于夸张的臀部轮廓,正在向所有人展示她身体的秘密。
这种局促不安让她在会议上频频出错。
一个简单的数据她竟然念错了两次。
每当她出错,她就感觉周围的目光变得更加锐利,像是无数根细针,扎在她那件薄薄的裙子上,几乎要将它戳破。
会议结束的铃声响起时,任莉艳感觉自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击出急促而凌乱的节奏。
她能感觉到,背后那些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直到她狼狈地钻进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反锁。
她背靠着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双手紧紧抓着裙摆,仿佛要把它撕碎。
“胜军……”她咬着牙,眼中闪过一丝委屈和愤怒的泪光。
这件裙子不仅勒得她喘不过气,更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她所有的骄傲和尊严,都束缚在了这个充满欲望的牢笼里。
她不知道丈夫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失控。
囚笼之舞灵魂的自我撕扯
(以下是任莉艳的内心独白)
“快看数据,看数据……别看我,求求你们,别看我。”
我在心里疯狂地呐喊,表面上却还要维持着财务主任惯有的冷艳与镇定。手中的激光笔在屏幕上划出一道红线,指尖却在微微颤抖。
这该死的裙子!
吴胜军那个混蛋,早上就是他硬逼着我穿这件“紧身咒”的。
他说什么?
“莉艳,你太保守了,这件裙子能让你看起来更有气场,让那些男人都不敢小看你。”
气场?
我看他是想让我变成一个笑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