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笑了笑,转身对孟德海道:
“你带巡视组去省招待所,按原计划接待。
细节你自行把握,出了事我担着。
我这边先走一趟。”
说完,亲自将骆山河送上车,随后自己驱车离开。
刚进屋,就听见钟小艾的声音冷冷飘来:
“哟,祁书籍,还记得有我这个人啊?”
讽刺中带着火气,却也算克制。
祁同伟心里有数——确实冷落她太久。
虽然他知道,以自己现在的位子,
忙得脚不沾地是常态,钟小艾也能理解。
可再理解,也是女人。
尤其像她这样从小被宠惯的,
在父亲面前都能甩脸色,何况是他?
换作别人,怕是早就摔杯子走人了。
如今只说了句酸话,已经是留了情面。
祁同伟哪会不懂?连忙赔笑上前,
顺手带上门,脸上堆起讨好的笑意。
毕竟都不是少年人了,
感情走到这个份上,靠的不是冲动,而是维系。
男人不如意,转身就能走;
女人不一样——她留下,是还念着那份情。
要是真出了岔子,那可真是神仙都救不了。
此刻的钟小艾心里正憋着一股气,祁同伟心知肚明,也懒得废话。
一个箭步上前,直接打横将她抱起,轻轻放在办公桌上。
吻得又深又狠,半点不留情面。
钟小艾压根没料到他会这么干脆,一时之间完全愣住。
下意识地推拒、挣扎,像是受惊的小兽。
可祁同伟是什么体格?别说她一个,再来十个也未必挣得开。
几番扭动无果,力气反倒一点点被抽空,身子软了下来,靠在他怀里喘息。
这是女人天生的反应——当强势来袭,理智便悄然退场。
这和身份无关。
别看她如今是汉东省检察院检察长,副部级干部,在外人面前不怒自威、冷若冰霜。
但此刻在祁同伟面前,她只是个渴望被拥抱的女人,和其他人并无二致。
在外是高高在上的领导,在他怀里,却只是会撒娇、会委屈的小女人。
这一点,祁同伟拿捏得恰到好处,没人能轻易挣脱。
此时的钟小艾早已没了方才的凌厉气势,蜷在他身前,一只手环着他脖子,语气带着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