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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圣诞颂歌（第2页）

西里斯·布莱克靠在对面的墙上，脸上挂着危险的笑容：“也许他们需要上一堂特别的礼仪课。”

罗齐尔和穆尔塞伯脸色难看，但依旧不甘示弱的辩解：“我们也没做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莱姆斯·卢平平静地打断，声音里却带着罕见的冷意，“展示你们纯血统的优越感？”

彼得·佩迪鲁站在稍远的地方，紧张地左右张望，手里紧紧攥着魔杖。

冲突最终被路过的弗立维教授制止，但走廊里弥漫的火药味久久不散。

城堡的走廊里，节日装饰显得格外刺眼。会唱歌的圣诞老人卡片声音嘶哑，槲寄生在门框上枯萎黑。

周六的清晨，莉莉在公共休息室的壁炉边为朋友们准备圣诞礼物。炉火噼啪作响，在她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她为玛丽挑选的《实用防御魔法及其破解》封面上，那个演示铁甲咒的小人动作仓促，仿佛正在躲避什么看不见的危险。

但在准备西弗勒斯的礼物时，她犹豫了。最后，她选择了一本罕见的《魔药之秘》，里面记载着许多教科书上找不到的配方和技巧。她在扉页上简单写着：“给西弗勒斯，愿你的才华照亮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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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莉莉准备给父母写信时，她犹豫了很久。该如何描述现在的情况？她的父母对巫师界正在生的动荡一无所知，科克沃斯的麻瓜们照常生活。最后，她只是简单写了些学校生活的日常，附上为姐姐佩妮挑选的卡——在普通的麻瓜商店买的，没有任何魔法。

猫头鹰棚屋里充斥着羽毛和粪便的气味。莉莉在这里遇见西弗勒斯时，他正将一个盒子系在猫头鹰腿上。寒风从没有玻璃的窗户灌进来，卷起地上的稻草。

“给你母亲的礼物？”莉莉问道，声音在呼啸的风中显得微弱。

西弗勒斯点了点头，他的黑色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深不见底。“是一些魔药材料，”他说，“希望她还记得自己的天赋。”

在返回城堡的路上，他们看见三个斯莱特林高年级生围着一个赫奇帕奇的女生。那些人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声音温和动听，但那个女生紧紧抱着自己的书本，指关节因为用力而白。

平安夜的宴会所有人齐聚礼堂，到处都能听到欢快的圣诞颂歌。礼堂里竖着十二棵高耸的圣诞树，树上挂着的彩球不断变换着颜色，还有星星点点的彩色光点萦绕周围，与穹顶落下的雪花交相辉映。

宴会进行到一半，一只仓谷猫头鹰飞了进来，将一个包裹精准的丢到了邓布利多手边，精美的金红色包装上绑着银蓝色丝带，邓布利多仅看了一眼便收了起来。

晚宴结束后，莉莉在走廊里追上西弗勒斯。墙壁上的火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在石墙上扭曲变形。

“圣诞快乐，西弗勒斯。”她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西弗勒斯转过身，他的脸半明半暗，如同悬在昼夜之间的月亮。“圣诞快乐，莉莉。”

那一刻，走廊里的喧嚣仿佛远去，只剩下两个站在光明与黑暗交界处的少年。

“谢谢你的礼物。”西弗勒斯轻声说，从长袍里取出一个小盒子，“这是给你的。”

莉莉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精致的银色书签，形状像一片百合花的叶子，上面刻着古老的保护符文。

“它会在危险靠近时微微热。”西弗勒斯解释道，“只是以防万一。”

莉莉握紧书签，感觉到金属上传来的微温。在这个越来越不确定的世界里，这份礼物像一盏小小的灯塔，在黑暗中出微弱却坚定的光芒。

然而，就在他们互道祝福的同时，在城堡的某个角落，那些自称准食死徒的学生们正在低声交谈，他们的笑声中带着不祥的预兆。节日的灯火无法照亮所有的阴影，而寒冬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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