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太子都必须孝顺我把我接过来,你算个什么东西!”
宫女好端端被扇一巴掌,却不敢打回去,只能呜呜咽咽着去找掌事姑姑。
掌事姑姑也拿不准该如何处理这个太子生母,事情就被上报到了贝婳那里。
贝婳不愧是暂代太子妃的人,清楚贝婧初是什么性子,只回了一句:礼尚往来。
宫人明白了。
得到消息的小宫女一个巴掌直接朝祁氏脸上呼去。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小宫女抖了抖震得发麻的手。
祁氏:!
“你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了,还挑日子吗?”
祁氏见作威作福不管用,换了一副嘴脸,对着人哀求道:“姑娘,你没有生养过。”
“我是一个母亲,我也是担心自己的孩子。”
她哽咽着:“我已经五年没见过她了,整整五年啊!”
她哭得撕心裂肺,声泪俱下。
“我想看看她长多高了,是胖是瘦,健不健康,有没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我只是担心我的女儿啊!”
和她有矛盾的小宫女当然不会帮她,但是其他人中,有人见她一副慈母心肠的模样,想到了自己在家的老母,升起了恻隐之心,帮她通报。
仅仅在长烟那儿就被拦住了。
长烟冷笑:“我还是第一次见出生就丢弃自己女儿的慈母。”
宫人这才知道自己被骗了,在长烟的警告下对祁氏充满怨恨。
冷宫的宫人被她得罪了一遍,来了东宫又把东宫的宫人得罪了一遍,在她的作死下,日子并没有比在冷宫时好多少。
贝婧初并没有被祁氏恶心到,但是朝堂上的日子越发不好过。
皇帝反常步步紧逼,几乎日日都有训斥。
做事就是插手太过,不在其位却谋其政。
不做事就是偷闲躲懒,不堪大用。
贝婧初被老东西逼得烦躁。
她又不是傻子
贝靖裕找时间安慰她:“几个月前,我被阿耶训斥了一次就很难过。”
“长姊现在定然更难过吧。”
说着贝靖裕望着贝婧初的眼神充满了担忧,仿佛她在受什么十八层地狱般的煎熬。
贝婧初:“”
真是谢谢了。
她当然伤心过,在皇帝刚醒来时态度大变的时候。
现在人已经麻了,剩下的只有烦。
皇帝态度明确,不许她过多插手政事,只能做储君的分内事。
但是储君就是储备的君王,分内事就是历练,协助皇帝处理国事。
皇帝不让她插手,就明摆着一步步将她的权力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