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指向余添,但没确凿证据。
"
王洋简要说明了情况,"
我已经让物业保存了监控录像。
"
"
这事很严重。
"
韩瑞沉吟道,"
私生活被监视已经超出正常政治斗争范畴了,我会私下向秦县长汇报,你最近出入小心些。
"
挂断电话,王洋走到窗前,望着县委大楼的方向。
虽然检验结果证明了他的清白,但韩瑞的提醒不无道理,陈学文不是轻易认输的人,赵文斗的垮台势必会引发更激烈的反扑。
他拨通了吕秋秋的内线:"
秋秋,检验结果出来了,证实了我们的说法,你不用担心了。
"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吕秋秋哽咽的声音:"
谢谢您,王镇长,我这两天都没睡好。
"
"
委屈你了。
"
王洋温和地说,"
这事还没完,赵文斗会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你安心工作,有什么情况随时告诉我。
"
与此同时,县委大楼五楼,县委书记办公室的门紧闭着。
陈学文站在窗前,脸色阴沉地听着电话。
"
确定吗?一点问题都没检测出来?"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陈学文的脸色更加难看:"
废物!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
他猛地挂断电话,转身按下内线:"
立刻让赵文斗来我办公室!
马上!
"
四十分钟后,赵文斗战战兢兢地站在陈学文面前。
他昨晚就没睡好,眼下一片青黑,此刻更是汗如雨下,衬衫后背都湿了一大片。
"
陈书记,您找我。。。。。。"
他话音未落,一个文件夹就迎面飞来,重重砸在他胸口,纸张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