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格莱雅一滞,她能听到浴池内液体流动的轻响,能闻到那里面混杂的气息,甚至能感知到林羽此刻急促的心跳。
那里面没有谎言,只有纯粹的期待。
“你在说谎。”她的声音非常轻,像个害怕糖果被抢走的孩子,“哪有不付出代价的治愈?”
“真的没有。”
“阿格莱雅,要不就听他一次?”
“你看他这么想要让你去天外。”
“我看是有别的举动吧?”赛飞儿说着。
“别的举动?”阿格莱雅回忆着之前。
也是很快就回想到一些事情。
“你难道还记得那个约定?”阿格莱雅询问。
“我说了,那是不可能做到的,我不可能会对你产生情感。”阿格莱雅的声音像把钝刀,慢慢割开那些藏在平静下的伤口。
“我的情感早已被剥夺。”她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颊,指尖划过眼角。
“我连笑一下都是奢望,更别说产生你说的那种情感。”
浴场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白鸽不安的咕咕声和液体流动的轻响。
赛飞儿收起了玩笑的神色。
阿格莱雅主动‘献祭’了自己,从此变成了只会用“责任”和“理性”衡量一切的存在。
林羽看着阿格莱雅平静得近乎漠然的侧脸,突然想起阮梅说过的话。
“情感不是奢侈品,是人生来就有的权利,哪怕被夺走,也总会在某个瞬间,被某个人的温度唤醒。”
“你看,”赛飞儿又突然笑了,用胳膊肘撞了撞林羽,“我就说你小子有别的举动吧。”
她转向阿格莱雅,语气软了下来,“试试又何妨?就算真的没感觉,去看看总不亏,大不了回来继续当你的‘无情感守护者’。”
“好。”
“那就给其他人消息,有意愿的,明天门扉时,浴宫外集合。”
“顺便也通知星穹列车那边,让他们准备好迎接特殊乘客,别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第二天,门扉时,
第一缕晨光像融化的金液,顺着翁法洛斯大浴场的穹顶流淌下来。
林羽提前半个时辰就到了浴宫外的广场,夜风的凉意还没散尽,他往手心哈了口气,指尖因兴奋而微微烫。
为了赶在这个时刻过来,他压根没合眼,在列车上翻来覆去地核对了三遍行程表。
连雪莹调侃他“比娶亲还紧张”都没在意。
可转过玉柱的瞬间,他却愣住了。
广场上早已站着不少人,熟悉的身影在晨光里格外显眼。
她们是没有回去?还是没有睡觉?
他可是没有睡觉才能这个时刻过来的。
“金织爵,久等了。”
“海列屈拉,你竟然来了。”
“不要用那个名字叫我。”
“海瑟音你不是在”缇宝的话突然卡住,目光落在那个水蓝色裙子的女子身上,表情有些纠结。
海瑟音是黄金裔里最神秘的存在,常年驻守在深海。
“怎么,我不能来么?”海瑟音抬手捋了捋湿漉漉的长。
“知不知道我来一次这里很麻烦的?”她跺了跺脚,靴底出细碎的声响,“从深海到岸边,我要游好久才能过来!沿途的洋流差点把我的披风都冲走了。”
“怎么没把你冲走。”赛飞儿在一旁调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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