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枝。。:
枝到一半,江年又回过神来了。
哦,是芸芸。
那没事了。
「有啊,表白的学妹一天到晚不断。
」江年张口就来,「还有香草我的,害怕。
」
陈芸芸顿时脸红了一下,替他害臊。
「说什么呢?」
「随口瞎说一下,还不能幻想了?」江年反问,「昨天到今天也就一个,不过。。。。。
「不过什么?」
江年装傻充愣是一把好手,「那两学妹是来找李华的,一直喊那个那个。。。那个。
」
即使这个笑话很冷,但陈芸芸还是捂嘴笑了。
「跑操解散的时候,我看见了。
」
闻言,江年顿时懒散了。
「你都看见了,还问我干啥?」
「就。。。:。。问一问啊。
」陈芸芸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奇呗,我能有什么心思?」
那谁知道,万一你想。。。。。
江年想了想,给陈芸芸吃了一颗定心丸。
「我这个人欲望比较强,喜欢在床上做,沙发上做,厨房里做作业,不适合恋爱。
」
陈芸芸:「?」
「所以,就算别人找我表白。
」江年一脸认真道,「我也只会冷漠得像是公交车上的乘客,瞎得像是茶水间里的同事。
」
陈芸芸:「??」
从欲望较强那句开始,她就感觉不太对劲了。
后面越听越离谱,恨不得没长耳朵。
「你就贫吧,我不跟你说了。
」她实在听不下去了,终究脸皮薄,红着脸走开了。
江年倒是无所谓,正好写题。
清净。
铛!
铛!
午休铃响起。
教室里也逐渐安静下来,写题声、翻书声交叠,形成了一支独特的白噪音催眠曲。
日影移动,白噪音音浪一重又一重,
江年眼皮也开始打架,没撑多久就趴在了桌上。
再次醒来,整个人神清气爽「你醒啦?」
闻言,江年差点被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