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看着有点肉,怎么手上一点肉都没有。
手腕细的,仿佛只要他随便碰碰一下,她的手腕便好似能被折断了似的。
玄衣青年长发垂落,编织的红绳被他绕在雪白的长指间,一端落在了她的手腕上,红绳很长,一圈一圈的缠绕着虞蓁的手腕,仿佛无声的透着缱绻和旖旎。
红绳摩挲过虞蓁的手腕肌肤,他绑红绳的速度不紧不慢,以至于连红绳绕过手腕摩挲的力度都是轻轻地。
因为肌肤摩挲引起的那股酥麻感,宛如星火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的顺着手臂开始迅速的往上蔓延。
最先是左臂,然后是肩膀、左侧颈线、大脑,最后是全身。
仿佛被电了一般,酥麻到心慌意乱。
虞蓁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腕,红绳被对方指尖拾着,圈圈绕绕、缱绻勾人,最后开始缓缓收紧。
原先的松散感瞬间就消失了,无端的一种束缚感袭来,那简单缠绕了几圈的红绳仿佛裹住的好像不仅仅是她的手腕,还有她整个人。
莫名的,虞蓁觉得自己喉间有些发干。
她无意识地吞咽了下,便见他只绕了几圈便准备给绳子打结,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道:
“我要蝴蝶结!”
谢聿拾着红绳的指尖微顿,随后他手下不停,继续刚刚的动作。
虞蓁看到他只随手打了一个结,简陋的很。
反正就三个字——不好看。
她甚至还来不及说些什么,便听到谢聿声线冷淡道:“你要是敢自己拆下来,本座就把你的手折了。”
说罢,谢聿松开了手,敛着玄色的衣袖,垂着睫毛视线幽凉地看着她。
虞蓁见此,心里骂骂咧咧。
[臭魔头,除了会威胁我你还会什么?]
[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踩到你的头上,让你跪下来给我唱征服!]
谢聿听着虞蓁的心声。
嫣红的薄唇微微一勾,笑意讥诮凉薄。
那他就等着那天的到来。
看是你跪下,还是他跪下。
“娘子。”
“阿、阿凉——”
话落,只见一个穿着略厚的红袄的小白团子踉踉跄跄地跑过来,那小白团子看上去还不到两岁。
两根胡萝卜似的小短腿跑起来一轻一重,看得人胆战心惊,就怕一不小心摔了个跟头,开始哇哇大哭。
小白团子跑过来抱住了摊主的腿,仰着头看着摊主,咿咿呀呀,“凉、阿、阿、阿凉……饱、饱饱……”
他抬着头,肉乎乎的小脸红通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