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舒儿的手一抖,啤酒洒了几滴:“哼!你是在点我吗?”
“马舒儿,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对婚姻的态度非常奇怪,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给你婚姻的。”
“为什么?我想知道原因?”
“因为我根本不相信婚姻,与其进入一个没有约束力的坟墓,还不如一直自由自在的享受。”
“这……”
“就像你的那个前夫,这么多年了,你好像都是联系不上他,这样的婚姻会有什么意义吗?”
“但……但是也不能因噎废食吧?”
“婚前双方的矛盾都会被尽可能的隐藏着,婚后却是会全部爆出来,一个小小的矛盾都有可能引世纪大战。”
“……”
酒精很快挥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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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舒儿脸颊绯红,开始絮絮叨叨讲述自己失败的婚姻,讲述独自带孩子的艰辛,讲述对未来的恐惧。
苏宁静静听着,偶尔附和几句。
“你知道吗?”马舒儿突然凑近,酒气喷在苏宁脸上,“我一直在找纪末的生父……那个混蛋消失得无影无踪……”
苏宁皱眉:“为什么找他?”
“不知道……”马舒儿眼神迷离,“也许想给纪末一个交代,也许只是想当面骂他一顿……另外以前马纪末需要进行骨髓配对和移植,所以想要胖那个男人负起责任。”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头靠在了苏宁肩上。
回到房间时,马纪末已经睡熟,小脸在夜灯下显得格外安宁。
马舒儿踉跄了一下,苏宁连忙扶住她。
两人视线相交,某种无需言明的渴望在空气中蔓延。
“嘘……”马舒儿竖起手指,指了指熟睡的孩子,然后拉着苏宁轻手轻脚地进了浴室。
花洒的水声掩盖了喘息声。
出来后,两人挤在剩下的单人床上,马舒儿蜷缩在苏宁怀里,突然问:“方原,我们的未来会是怎样?”
“随你。”苏宁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你来去自由。”
马舒儿撑起身子:“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苏宁平静地注视着她,“你想留,我欢迎;你想走,我不拦。”
“那高雅文呢?”马舒儿不依不饶,“她也是自由的?”
“嗯。”
马舒儿猛地躺回去,背对着苏宁:“有时候我真恨你这种态度。”
苏宁没有回应,只是伸手关掉了床头灯。
黑暗中,两人各怀心事,直到疲惫战胜了一切。
……
第二天的高尔夫活动中,马舒儿试图教苏宁基本动作。
“手腕要这样……”她站在身后调整他的姿势,胸口不经意蹭过他的后背。
苏宁突然转身,熟练地挥杆,小白球划出完美弧线,直接进洞。
马纪末欢呼起来:“爸爸好棒!”
马舒儿目瞪口呆:“你……你会打高尔夫?”
“以前玩过。”苏宁轻描淡写地说,招手让马纪末过来,“纪末,过来!我教你。”
“谢谢爸爸。”
看着苏宁耐心指导马纪末的样子,马舒儿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
这个男人到底还有多少她不知道的一面?
“妈妈!快来看我打的!”马纪末兴奋地喊道。
他的动作虽然笨拙,但已经有模有样。
马舒儿走过去,三人其乐融融的画面被不远处的陆晴尽收眼底。
她手中的矿泉水瓶被捏得变了形。
“陆老师?”刘明关切地问,“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