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用灵识扫掠锦盒内部,感觉并无特殊防护,但兹事体大,他独自将之打开,里面的东西多了少了,亦或惊动古元妖神的意志,都可能引起天大惊变,于是决定请大夏修仙界大能共同参与。
主意已定,说书人让几人留下休息,自己去木匠铺找余尽春。
夏季过世的人,相对少点,早晨去看了看做棺材的木料,回来之后,木匠铺里没什么事,余尽春坐在铺面看书,一卷书,一壶茶,简简单单就是一上午。
余尽春见说书人大步流星走过来,微微一笑,把剩下的小半壶茶泼到地面,拿起笤帚打扫。
见此一幕,说书人不禁在心里咒骂,余尽春你个老王八,小气到家了,但面上仍然挂笑。
“余兄,天大之事。”
“什么事让周兄如此夸张,我看这天不像要塌下来。”
说书人此时无心逗嘴,只道:“两千年前与你齐名那位,突然出现了,还送来百里恒明前辈的遗物。”
“雷干炬?”
说书人把刻有雷干炬名字的驳铜片抛给余尽春,后者捏着打量,面做沉吟,十几息后道:“字里行间,隐有杀机,虽如电光火石一闪,却灼目如当年,是他。”
“雷干炬送的东西,很可能就是百里前辈留的《妖神谱》和《连山图》,咱俩到介老哥那儿,再约上衡玉、参荇,景司月妹子,一块儿把事情弄清楚。”
“周兄想的妥帖,余某自当遵命。”
余尽春关了木匠铺,随说书人一块赶赴天渊剑宗。
说来。
说书人和陆缺的想法相同,怀疑《妖神谱》和《连山图》是余尽春拿去的,但现在突然杀出个雷干炬,又拿不定主意了。
几千里路,片刻即至。
三人说情来龙去脉,遂用他们之间独有密印联系衡玉真人、参荇、景司月。
与此同时。
陆缺正和晏平山翻阅执法堂卷宗,执法堂长老,对执法堂一应事宜皆有监督权,以防堂主独断专行,或司职玩忽职守,弄出冤假错案,所以定期会查阅一下办案记录。
陆缺办案公平,君子坦荡荡,闲看了看晏平山疏密恰好的白胡子,沏上碎青,坐着喝茶,他倒很惊讶,宗门的制度忽然能如此之完善,想贪墨也找不到什么空子…
他花了十万丹劵,修复万鳞白玉甲,奖励师侄扈小香,积蓄再次耗尽,但奖励扈小香,哪有不奖励薛昂的道理,寻思去哪儿弄点丹劵,再给薛昂置办一件灵器,是否可以挪用点执法堂的公款?
一坐上堂主的位置,本能的就想给自己谋点便利。
唉。
这大概也是受了家里世代为官的祝百寿的影响。
胡思乱想着,忽然执法堂上空聚拢起瑞霭祥云,云中传出大长老参荇的声音:“陆缺,随我去天渊剑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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