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吧。”
荷官看到骰子的那一刻,愣了片刻,虚虚地看了眼赌场老板。
“五六六,大。”
比之前的点数还大。
赌场老板脸色一变,他眯起眼睛,目光不善地看向荷官。
荷官被老板看得脸色白,有苦说不出,他已经改变骰子的点数。
赌场老板冷笑道:“小子,你运气比你爸的运气好。”
巢水板着脸说:“我记得我爸说过,他一开始赌钱的时候,运气很好,每次来都赢钱,只是最后一次来赌钱,一夜之间输光了家产。”
“被你夸运气好,可不是一件好事。”
赌场老板当即大笑,“运气总有用完的时候,不会有人一直赢钱,也不会有人一直输钱。”
“你爸的运气用完了,他自然就会输钱,我们可没强迫他留在赌场赌钱,是他自己有瘾,想玩。”
巢水可不信赌场老板的话,他爸就是被眼前的男人做局。
多说无益,巢水说:“继续。”
一场场下来,赌场老板脸上的笑容转移到巢水脸上。
赌场老板没赢过一把。
荷官已经汗流浃背,完了,他肯定要成为鲨鱼的食物。
赌场老板目光如炬,似乎看穿巢水。
巢水见好收,“希望你遵守约定,延期我爸的债务,我会尽快还给你。”
“等一下。”赌场老板让人拿出巢水爸爸输在这里的抵押,不动产和流动资产,几乎都在赌场老板面前。
巢水看到赌场老板前面那一堆,他双拳紧握,这些都是他家的。
赌场老板气质若闲地说:“你不想把你家的资产赢回去吗?”
钟离承行想的简单,他们有财运,巢水只要继续赌,就能赢回家里的资产,巢水也不用辛苦工作。
“继续继续,把你爸输的钱都赢回来。”
梁一山也认同,他小声说:“我们不会输。”
巢水有些心动,他坐下,继续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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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老板不信一个人能一直赢或一直输。
巢水没输过,哪怕荷官作弊,改变骰子的大小,巢水还是赢。
荷官不可能跟巢水一伙,一定是巢水遇到了机遇。
只要在赌场,他说了算。
巢水开始输钱,他意识到他的财气已经用完。
但是赌场老板不放人,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赌。
钟离承行心脏加,他握住巢水的手,试图把财运传给他。
梁一山也握住巢水的手,希望他的财气能转移到巢水身上。
有二人的帮助,巢水又开始赢钱。
然而,没过多久,巢水前面小山堆似的钱,哗啦啦的往外流。
赌到最后,三人都上头了,他们只想着他们还能赢回来。
赌场老板不仅收回所有的钱,还让巢水自己倒欠赌场钱。
赌场老板随手拿两沓筹码赏给身边的属下。
“看来你跟你爸一样,运气用完了。”
巢水脸色白,身体像掉入冰窟,冰冷的水进入四肢百骸。
赌场老板随手指两个属下,“你的腿和胳膊,我收下了,你们两个,把人拖下去。”
钟离承行和梁一山推开赌场的人,惊慌失措地喊道:“我家有钱,他的钱,我来还。”
家里的不在他们身上,巢水家破产的时候,两人想帮助他,但能力有限。
现在先保住巢水的胳膊腿。
能不能拿出钱,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