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手伸向她后颈,往上轻抬。
更深地、带着强烈欲念和酸涩地、强势地,深深吻着她,轻咬她甜糯的唇肉。
祝肴身体彻底软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沈时搴终于放开祝肴。
“他和你一年,吻技有我几天练得好吗?”沈时搴嗓音微哑。
其中浓浓的酸涩,连祝肴都听出来了。
“你……我,我和他已经结束了。”祝肴心尖颤了颤。
“是结束了,但你们也曾有一年,今天小叔还拿这个事刺我。”沈时搴低头,又咬了下祝肴的唇肉。
要不是祝肴在那时说了句“滚”。
他当时就真的要碎了。
沈时搴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容易破防。
偏偏小叔精准踩中他七寸。
还疯狂踩!
祝肴被咬得痛,难受地倒吸口冷气。
“祝肴同学,”沈时搴凝视着她,嗓音蛊诱,执着地低声哄道:
“你说,说我比小叔的吻技好。”
祝肴:“……”
别说了
初夏深夜的晚风清凉,和月色一起,温柔涌入病房里。
晚风混合着沈时搴身上好闻的松木香。
钻进祝肴的鼻息间。
让她晕晕乎乎。
“你说,说我比小叔的吻技好……”
祝肴听得出沈时搴的执着,还有那分紧张的期待。
她张了张唇,犹豫着道:“霍宵他……唔……”
沈时搴捧着祝肴巴掌大的精致脸庞。
低头将她剩余的话吞下。
沈时搴放开她,散漫的嗓音微微发紧,“算了,你别说了……”
要是得到否定的回答。
他今晚就碎得彻底拼不起来了。
祝肴没忍住,抿着唇克制着,低低地笑。
沈时搴眉头拧着,“啧,你这就过分了……”
他话音未落。
祝肴抬头,主动吻他。
沈时搴眸底刹那温柔,阖眸,伸手抱着她纤薄的肩。
祝肴松开他,声音很轻,但声线坚定,“霍宵无论是好是坏,我和他都已经结束了。”
这是祝肴在告诉沈时搴不用比较。
也没有必要比较。
她在竭力安慰他。
可听在沈时搴耳里,却一颗心沉沉下坠。
是啊,无论他吻技好与坏,他和祝肴也是要结束的。
甚至比小叔的时间还要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