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好啊。”
可上前一步就被凌悦拦住,“姐姐,我去吧。”
长公主也不是想出风头,见凌悦要去她就站在原地不动了,她指着那弓,语调很软:“给我拿回来,好吗?”
这矫揉造作的语气给青鸟逼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忍不住想要翻白眼,但想到正主就在面前她还是强迫自己忍住了。
凌悦本来还不是很在意,她只是想阻止长公主上场,可现在她突然就有了胜负欲,那弓被放在说最高最显眼的地方,显然是最大的奖品。
凌悦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好。”
这比赛不需要事先报名,总的来说就是谁行谁上,所以每年都会有黑马。
看着凌悦离开的背影,青鸟的双眼都差点成了铜钱的形状,她乐道:“稳了。”
长公主笑笑,“是啊,稳了。”
在这大家都很开心的时刻,只有白雨琦不开心。
人呢!人都去哪了!
心意
凌悦上前领了牌子,然后又遇上了新的问题,她的马寄养在客栈。
想到这里她就想先回去一趟,将牌子放回去,“抱歉。”
放牌的北国女子见她将牌子递了回来,忍不住抬眸,“你要弃赛?”
凌悦摇头,她将木质的牌子放在桌上,“未备马。”
放牌的北国女子听她的口音有些生疏,忍不住多看了凌悦两眼,上下打量之后问:“你不是北国人吧?”
凌悦依旧摇头:“我是北国人,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流落在蓉朝。”
这北国女子也没多问,她只是将牌子丢了回去,冷漠道:“不必回去,不介意的话我的马借给你。”
女子背后有一匹枣红色的马,正低头吃着地上的草,看上去倒是挺温顺的。
若是要回去的话就是逆着人流,本来回去的路会更难走,凌悦想了一下就想去试试。
或许是她站在这里太久,排在她后面的人等不及了,于是一把推开她大喊:“磨磨唧唧的!我也没有马匹,先借我用!”
凌悦猛地被推搡一下,若换了一个人只怕就倒在地上了。
她面色不悦地看向那跑去试马的女子。
一身紫色衣裳,额间陪着一个弯月形状的银饰,银饰下面吊着一排银水滴,水滴随着女子的动作摇晃。
女子跑过去摸摸马的鬃毛,见马没反抗就要上去,然后本来安分吃草的马匹突然暴躁起来,它不断甩动身躯将还没准备的女子甩了下来。
然而仅仅是这样还不够,眼瞅着那马的前蹄就要踩在女子的胸膛,而女子仿佛被吓傻一般没有动作。
周围的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而放牌的女子也只是讥诮地说了一句“活该”。
凌悦只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升起,她几步跑过去将惊魂状态下的女子拉走,可这动作又得罪了那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