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黎第一个离开,冯若琳紧跟其后,不站队不插嘴“明哲保身”的江宥礼第二,薛晚书江慎独第三,第四个离开的人是江瑶,她明显是在装睡,正厅只剩下江鱼鱼跟江悯行时,她猛地睁开眼,同情地看了眼江鱼鱼后,摇头晃脑地离开了。
江鱼鱼哪能看不出江瑶眼里的同情,她眨了下眼,没放在心上,看向对面沙发上的江悯行,他正起身往自己这边走来。
正厅里没了其他人,江悯行挨着她坐下了。
“有没有不开心?”他问。
江鱼鱼摇头,“没啊,我又不是不知道伯母对我的态度,所以她排斥我,我怎么可能还会因为她不开心。”
江悯行手臂环过她的肩膀,伸手捏她的腮,偏低柔和的声,还是安慰了一句她,“明天只是去顾家的庄园吃一顿饭,下午我还有课,吃完饭就会离席,跟冯若琳待不了太久,而且还有宥礼在,不是孤男寡女。”
“那您别喝多了酒,万一喝醉了把她认成我了,江老师,那我可跟您没完。”江鱼鱼煞有其事地说。
江悯行应答地畅快,“好,不会喝醉。”
江鱼鱼想起车上还没吃饱的事,她起身,抱着江悯行的一只手臂,将他从沙发上拉起来,面上带着急切,“好了,江老师,我们快点回去了,春宵苦短要珍惜!”
江悯行顺她的力道站了起来,一只手臂自然而然环住了江鱼鱼的后腰,他搂着她腰往外走,说道:“一会路过便利店,鱼鱼记得提醒我买套,公寓那边没有存货了。”
江鱼鱼嘴皮子利索,她笑嘻嘻地,“江老师,您真的好怂,车上您竟然不敢给我。”
江悯行垂眸,捏她的嘴,眸黑且深,“这么想生吗鱼鱼?”
江鱼鱼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猛,她压下江悯行的手,抓着他的手指头,她仰着头,舔舔唇,甜滋滋地道:“您只要敢填满我,我就敢给您生好吧。”
江悯行看她甜滋滋的笑,缓声问:“年纪小也没事?”
江鱼鱼说:“这不算事!”
江悯行又问:“会耽误一年事业也没事?”
江鱼鱼这时候就抱着一股反正江悯行不敢她就使劲撩拨的心态,她点头如捣蒜,“当然没事!”
“好。”
江鱼鱼依旧笑眯眯的,“嗯?”
江悯行直接弯腰,两条修长手臂干脆利落抄抱起江鱼鱼,江鱼鱼双脚陡然悬空,低声“啊”了一声,两条手臂环住了江悯行的脖子,夜风从她耳边掠过,院子里的路灯光线落在她脸上,江悯行健步如飞。
江鱼鱼小声道:“江老师,您吃兴奋药了?”
江悯行大步朝院子的大门走去,他低头,看昏黄路灯下的江鱼鱼,“没吃兴奋药,但鱼鱼,你给我打了兴奋剂。”
江鱼鱼眨眨眼。
江悯行接着道:“回去填满你的小肚子。”
江鱼鱼脸迅速燥热,但嘴上不落下风,她道:“您最好说到做到,别跟在车上一样,最后关头选择弄脏一条裙子。”
江悯行边走,边低头,啄了下她的鼻尖,他声低着,好似会说到做到,“老婆,你要真怀了,对我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何乐而不为。”
江鱼鱼看他近在咫尺的俊美面颊,她唇瓣主动去找江悯行的薄唇,热情地吮了一口他的下嘴唇,仍旧不以为意,“那咱们说好了,您要是最后关头又怂了,您喊我爸爸,要是您不怂,我喊您爸爸好吧。”
江悯行薄唇重重吮她的舌尖,听见江鱼鱼的哼唧声,他薄唇退开,眸深着,慢条斯理道:“鱼鱼,说话算话。”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江悯行说好,此时已经出了宅院到了车子附近,江悯行手拉开车门,附身把江鱼鱼放在副驾上,江鱼鱼这时候心痒他的唇,环住他的脖子,不松手,江悯行看出她的意图,低下头,单手撑在副驾的椅背上,附身跟她接吻。
四片唇瓣刚摩擦挤压了一下,两条湿润的舌才接触,江悯行身后不远处的大门里跑出来一人,边跑边咋咋呼呼地喊,“悯行哥!您快点回来!奶奶心脏病犯了!!”
江悯行手摸到她的唇瓣,摁了摁,他直起身,看向气喘吁吁的江瑶,“怎么回事?”
江瑶远远就看见了江悯行跟江鱼鱼在接吻,不过也来不及羞耻,她指了指院子内,语速飞快道:“刚才奶奶把大伯母喊到卧室外的会客厅,两人不知道聊了什么,然后奶奶心脏病就犯了,人晕在地上,大伯母吓坏了,让我来喊你!伯父也过去了!”
江鱼鱼担忧着,从车里出来,“我们快点去看看!”
江悯行牵住她的手,大步又回了宅院,江瑶也小跑着跟了上来。
三人到的时候,薛晚书被江慎独喂了冠心病的药,症状逐渐好转,人清醒了过来,她醒过来后,一言不发,闭着眼平躺在会客厅的贵妃榻上。
成黎在一边站着,也一言不发。
江慎独揉了揉眉心,对成黎道:“行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我跟悯行宥礼陪着就成。”
江悯行揉了揉她的脑袋,在她耳边低声说:“今晚不能回公寓了,鱼鱼,你先回卧室休息。”
薛晚书心脏病犯了,江悯行自然不可能不闻不顾陪她玩闹,江鱼鱼点点头说好,然后跟江瑶一同出了会客厅。
她洗完澡就躺床上去了,等了好久,江悯行也没回来,她犯了困,不硬撑着,干脆裹着被子睡了。
她睡下一个小时后,江悯行才回来,进卧室看了眼床上微张着唇酣睡的江鱼鱼,进了浴室洗漱,上了床后,江鱼鱼睡梦中主动滚进他怀里,江悯行摸了摸雪白滑腻的脸,搂着人安稳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