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鱼鱼正沉迷烟花,倏然面前压下一抹阴影,江鱼鱼只被亲了一口,就忍不住用手推开的脸,不满道:“江老师,您挡着我看烟花啦!”
江悯行本打算亲一口尝尝甜意,但现在却想计较起来,他低头,看着江鱼鱼,问:“想看烟花还是想跟我接吻?”
“烟——咳咳”江鱼鱼直觉不太妙,她乖乖改口,虽然眼风忍不住从江悯行俊美的面颊移向他脑后灿烂的夜空,她很有眼色道:“跟您接吻~~”
江悯行无波无澜,黑眸幽深,“言行如一。”
江鱼鱼只能强忍着烟花诱惑,在江悯行怀里转身,两只手臂攀着江悯行的脖子,惦着脚多亲了几口江悯行的薄唇,行动敷衍,但话语却极真诚,“言行如一了,老公。”
江悯行一只手臂虚虚搂着她的腰,赞赏她似得,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继续看烟花吧。”
但身后烟花却在此时终于落了帷幕,无边夜幕重归寂静,江鱼鱼已经不想转身了,没了勾引她的烟花,她现在只想吻江悯行,不再敷衍,而是伸舌头那种,但两条手臂才搂上江悯行的脖子,嘴唇已经往上凑,余光这时才注意到一旁“虎视眈眈”瞧着这边的几个人。
江鱼鱼被那场灿烂盛大的烟花弄得迷瞪瞪的脑子才反应过来,刚才那场烟花并不是她跟江悯行两个人,薛晚书在,江瑶在,江悯行叔婶弟弟爸爸在,还有成黎……也在。
亲吻被各种长辈围观,江鱼鱼窘的直接把脸埋进了江悯行的怀里。
啊啊啊啊其他几位长辈重要,最关键是成黎,江鱼鱼已经不敢看成黎的脸色有多臭了。
此时,薛晚书又笑眯眯地开了口,“今天之所以放这场烟花,一是庆祝成黎身体痊愈出院,二是庆祝悯行跟鱼鱼领证,庆祝我们江家又多了一位成员!鉴于鱼鱼暂时还不能举办婚礼,只能这么小小庆祝一番,等到能办婚礼的时候,再大肆庆祝!”
江鱼鱼即觉得欣喜,原来烟花也是为她而放,又觉得惶恐,成黎本就不喜欢她,奶奶再来这么一遭,今晚江慎独估计都不能睡在卧室里。
果不其然,江鱼鱼脸埋在江悯行怀里时,便听见薛晚书的话一落,江慎独焦急地喊了一声,“哎,老婆,你走慢点!”
江鱼鱼从江悯行怀里抬起头,就见成黎身影已经消失在宅子里面,反倒对上薛晚书含笑的眼,薛晚书道:“别管她鱼鱼,她就是气性小,好了,在外面工作要累死了,赶紧回洗洗睡吧。”
江悯行牵着她的手,跟薛晚书几位长辈道:“奶奶,二叔二婶,你们也早睡。”
江鱼鱼被牵着往后院里走,边走她边问:“江老师,伯母今晚估计要睡不着了,她看见我亲您了,估计气上加气了。”
江悯行大步带着她穿过前院绿意葳蕤的景观绿植,他道:“你是我的妻子,跟我亲昵再正常不过,母亲看见便看见了,早早习惯,鱼鱼,你也不用压着自己性子,做什么都拘束。”
江鱼鱼“哦”了声,注意到江悯行步伐有点大,她不解道:“您三急吗?干嘛走这么快。”
江悯行偏头看她一眼,“这里有蚊子。”
江鱼鱼:“嗯?然后呢?我们正常走,它也咬不到我呀。”
江悯行笑了一声,说:“想亲你,老婆。”
江鱼鱼嘿嘿笑了声,了然,“江老师,原来您不是三急,您是急色了~~”
江悯行眸深,不做解释。
江鱼鱼停下,然后猛地一跃,小熊抱树一样挂在了江悯行身上,,她两只腿夹着江悯行的腰,一下紧一下松,在模拟骑马加速的动作,她两只手揪着江悯行的耳朵,嘴巴冲他耳朵里吹气道:“我步子跟不上您,您急色的话,就快快抱我回房间~~”
江悯行大手捏了一下她的屁股,不说话,大步开始走动。
不一会,便到了卧室门口。
江悯行用脚开了门,进了卧室,就把江鱼鱼抵到了门后,摸到她的下巴,抬起就亲了上去。
“唔唔——”江鱼鱼完全来不及反应,嘴巴就被填满了,温热的鼻息渐渐炽热,她紧紧抱着江悯行的脖子,亲密无间地缠吻起来。
吻的身体都热起来,腮帮子都红成潮热色,江鱼鱼嘴唇才被松开。
“您……干嘛这么凶?”江鱼鱼说句话都要喘上三喘,她眸迷离着,嘴唇还离江悯行被她嘬得湿亮的薄唇很近,气息还在交融,仿若下一秒四片唇瓣又要黏在一起。
江悯性亲亲她的唇瓣,似乎被吮的肿痛,她娇气地低呼一声,江悯行薄唇便下移,含住她颈侧细腻的颈肉,轻轻地吮,挠痒痒似得吮了几下,江悯行才嗓音微哑地说:“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鱼鱼。”
江鱼鱼情迷着他的薄唇和气息,她有气无力地哼唧了一声,“嗯?什么事?”
“不办婚礼的话。”江悯行含吮她的眼皮和耳垂,说:“我是不是少了一个新婚之夜。”
江鱼鱼根本没办法思考,她喜欢死江悯行这么亲她的身体了,眼皮,鼻尖,腮帮,耳垂,都够让她脚底酥麻,她哼唧道:“您……您在意吗?没有新婚之夜您也可以这样那样对我……”
“在意,老婆。”江悯行说。
江鱼鱼听他说在意,勉强有了一丝神智回归,她双手捧着江悯行的脸,潮热的脸和湿润的桃花眼对着江悯行的黑眸,她小声道:“等生理期过去,您随便选一个日子,当做您的新婚夜,我随您处置好吧。”
江悯行声低又哑,问:“后天生理期能过去吗?”
江鱼鱼想了想自己的月经规律,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