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熙:“……”
元熙好奇地问:“你都怎么让人闭嘴?”
“元熙”道:“不重要的便杀了,死人就不会说话。杀了一只鸡,猴子自己会闭嘴。”
元熙无语,又问:“你是不是因为有人说高珩以色侍人不要脸,把人腰斩了?”
“元熙”轻飘飘地道:“是啊。”
元熙:“……”
这辈子没那么无语过。
原作者还真敢写啊!且不说他根本不会因为那么点事就杀人……要能因为这个杀人,玉京城里成天拿他过去的事说书的人早该被杀了几千个了。
她知不知道自己登基就改了律法,死罪只留斩刑绞刑啊?
自己这辈子只在极端愤怒的情况下,说要把人腰斩把人千刀万剐五马分尸,可气消了还是该走程序走程序,该斩的斩该绞的绞,从来没用过别的死刑。
“元熙”被他内心的暴怒吵得头疼,冷笑道:“你别气了,朕就是那么坏。”
元熙咬牙:“朕不是。”
“陛下。”高怀瑜缓步走近施礼。
“元熙”顿时感觉在脑子里骂骂咧咧的元熙消停了点,抬眼望向高怀瑜道:“赐座,过来一起吧。”
高怀瑜坐过去,下意识地离得远了些。
“元熙”竟是笑了笑,跟元熙一样给他布菜:“你刚醒,得多进补些。”
高怀瑜移开视线,找话题掩饰自己的不适应:“怎么不见玉珠?”
“她……”“元熙”微微眯眼,“犯了些错,领了板子,估计伤着起不来吧。”
高怀瑜垂下眸去,元熙也不是没罚过玉珠,可他对玉珠明显用的是另一套方式,不会跟别人一样直接打。
“他不是你的陛下,他当然会这样做。”身体里的那个声音道。
高怀瑜沉默不语,安静地用早膳,“元熙”也没跟他多说什么。撤膳之后高怀瑜便道:“陛下,臣先告退了……”
“元熙”微笑:“卿的身子还没好利索,还是留在宫里好。太医随时能过来,朕也安心些。”
这可不是什么担心高怀瑜身体,分明是有意想把高怀瑜困在身边。
“高怀瑜”似是早已料到,嗤笑一声,冷冷道:“他怎么可能让你走?”
那边“元熙”又道:“卿夜闯宫门,朕不得已革了卿职务,卿也不必再去办差了。就好好在宫中调养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