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和爱人在一处,忽然分别怎会不焦虑难捱?”
孟辰沙又欠欠儿地插嘴:“诶?所以谨安在白林山的时候也很想我咯~”
两人都没搭理他。
“我知道了!”鹤竹一拍大腿,“两位,我要准备科考,所以这段时间会在孟府背书!”
叶谨安:“好。”
“哦对了,那个纪松”鹤竹欲言又止。
“嗯?他怎么了?”
鹤竹挣扎半晌,忍不住问:“我罚了你府中下人,你知道么?”
叶谨安一怔:“嗯?何时的事?”
鹤竹倒吸一口凉气,故作无所谓的模样:“啊也是小事之前看到你府中几个下人备菜的时候不认真,便自作主张了。担心你们不满,所以问问你们。”
“该罚便罚,不必担心我和谨安会不满,”孟辰沙道,“府中下人确实该好好管管了。”
鹤竹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叶谨安都不知道这件事,纪松却和下人说什么叶谨安觉着打轻了?
这怎么有种挑拨离间的嫌疑
坏老头儿,属你最坏!
文亲王府。
这几日,陶隋并没有来过。
李星碎也清闲了下来,与陶静云时不时出去赏赏花,游游湖。
这会儿,两人在桌前吃着晚饭。
“哎呀”陶静云忽然娇呼一声。
李星碎放下碗筷扭头:“怎么了?孩子在肚子里不老实?”
陶静云忍不住掩唇笑:“王爷孩子还不到两月,哪里会有胎动”
“这样啊,我还真不太懂,”李星碎弯着唇,伸手抚在她小腹,“静云,我也是第一次做父亲。”
陶静云:“妾身明白~”
“所以多久会有胎动?”
“四个月之后吧。”
李星碎缓缓点头:“原来如此。四月后才会有胎动,一月后才能把出喜脉,记得了。下次便有经验了。”
陶静云眸中闪过一丝好奇,却没再追问。
怎么会忽然提起多久能把出喜脉这件事呢
她没有问李星碎,却在翌日清晨,随口将这句话说给了陶隋。
——彼时,李星碎还未睡醒,她便先起身去正堂接陶隋。
两人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题便移到了孩子身上。
“王爷现在对女儿和孩子都很关心,还会关注妇人有孕的方面呢”
陶静云笑得柔美:“多久能把出喜脉,多久会有胎动,王爷都认真听着。”
陶隋手中的茶杯定在了唇边,慢慢扭头看向她:“王爷早早便知一月才能把出喜脉?”
陶静云怔了怔:“嗯?这是件很重要的事吗?父亲为何也”
啪嗒一声,陶隋将茶杯重重摔在桌上。
原来贺津用迟蕊有喜欺君这件事,李星碎很早便知道。
但他却什么都没说,更加没有弹劾贺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