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相近的词条,皆是迷惑,只有眼前这个人,顾清尘这个名字,才是唯一正确答案。
她之前从来没有得到爱,所以不知道被爱是什么感觉,但是她也明白,如果这都不算是爱,那世界上就没有称得上是爱的感情。
忽然,她感觉凭空多了许多勇气,好像是飘在空中的蒲公英落在地上一样,顿时有了着落,这种踏实的感觉。
就是那四个字。
有恃无恐。
对,就是这种感觉。
无所依靠的自己,因为有了顾清尘的偏袒,她也变得有恃无恐。
奉惜抱住了顾清尘的腰,把脸狠狠埋在他的胸膛里面的,呼吸急促。
被这样风光霁月的人保护着,说不感动是假的。
奉惜的思维很清晰,她希望两人以后可以坦诚相见,否则像这样的误会没有解开,她可能真的会失去顾清尘。
“顾先生,我们以后能不能及时沟通?”
顾清尘抱着奉惜,点头,经过这次误会,他也想清楚了,他可经受不住失去奉惜。
“好,我以后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也一样,如果他们再找你,你一定要跟我说,不能自己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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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会的。”
奉惜紧紧抱着顾清尘,为自己刚才愚蠢的想法懊悔,差点失去一个又帅又深情的金主。
顾清尘松开了手臂,温柔地问,“伤口还疼吗?”
他不问还行,一问,奉惜就感觉被烫伤的地方火辣辣地疼着。
“有一点。”
顾清尘把她的衣服撩起来,却被奉惜阻止,她拉着自己衣服,脸颊微红,“你要干什么?”
“我看看有没有新起的水泡。”顾清尘笑着,手上却用力一掀开,奉惜顿时闭上眼睛。
被挑破的水泡,小的没事,大的水泡被挑破之后又长出来了小的,还是不能碰,水肿,一碰就疼。
所以奉惜外套里面只有一件短袖,短袖里面是个很薄的吊带,顾清尘一下全部都掀开了。
在灯光微弱的书房里,一排排的书静静矗立,让奉惜的羞愧达到顶点。
顾清尘咽咽喉咙,“还疼吗?”
奉惜攥着衣角,“还行,一点点。”
“今天没有抹药?”
一直在气头上,哪里顾得上,奉惜的脸红到脖子根,这种场合,顾清尘却一板一眼地问伤口的情况,难道只有她心猿意马了?
男人伸手,忍不住想要触碰那个最大的水泡,但还手指停在空中,好像医生说过,要先消毒。
他把撩起来的衣服放下,莫名觉得奉惜闭着眼睛任凭落的样子很可爱,手指轻轻戳了一下她的脸,如受惊小鹿般的眼睛睁开,对上顾清尘满含笑意的眸子。
“走,去涂药。”
还没反应过来,奉惜就别他拉着走出了书房,那本日记随手放在沙上。
“去哪?”奉惜被拉着,有点懵。
“你的药在哪?”
“卧室抽屉。”
顾清尘把她拉进卧室,顺手锁上了房门,奉惜心口跟着吧嗒落锁的声音一起提了起来。
锁门干什么?
顾清尘把人按在椅子上,从衣柜里拿出来一件睡衣,丝绸的吊带,低胸,非常低。
“换上,方便涂药。”
奉惜拿着吊带,自己好像没有买过这种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