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狗东西,干脆喝水呛死好了,烦死个人!”看着王建军出去帮忙抢回来的年货,尤挽彰气地骂了一句。
他现在可是尤同志了。
还想着催着不孝徒弟一起出去办年货凑凑热闹。
可现在好了,别说他,池早都不方便往人多的地方挤,生怕出啥意外。
毕竟祁钰生那可是个疯狗。
年货也就只能让王建军和邢远山交换着帮忙出去买,真是憋屈死他老头子了。
“别气了师父,军区大院儿那边,奶奶不是让人给咱们送了些冻的大虾吗?咱们也不等过年了,今天中午就做了吃,行不?”池早笑着安抚尤挽彰。
她也是烦躁的,但老头子还是得哄。
“虾?你会不会做啊?好好的东西,你可别瞎折腾糟蹋了啊。”
师徒俩外加王建军和邢远山,就着虾要怎么做这个话题聊了起来。
城郊荒野的一处废弃砖窑里。
“真没想到啊蒋厂长,大伯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结果没想到……你还真是会演戏隐藏。”祁钰生靠着墙,忍不住再次感叹。
对面,蒋守国闻言冷冷瞥了他一眼,“这话你说多少遍了,还没说够吗?”
“与其说这么多废话,不如想想之后该怎么办!”
“前两天差点儿就被抓住了。继续这么下去,早晚被公安找到!”蒋守国脸色黑沉,一双眼睛里全然没了在纺织厂时的清正随和,只剩阴狠和毒辣。
这样几乎颠覆的变化,怕是他现在出现在沈芳面前,沈芳都会被吓到。
说起这个,祁钰生脸色也冷了下来。
原本大伯预感到要出事,给了他钱票和假的户口介绍信,让他赶紧逃走,保住祁家的血脉。
然后又交代他说,万一、万一有什么突情况,他自己逃不掉,就让他去找纺织厂的蒋守国。
他当时很是震惊,一度以为大伯是不是太紧张说错了。
毕竟蒋守国之前在纺织厂的名声,可一点儿不比他在市委的差。
结果大伯却告诉他,蒋守国有一半小日子的血统。
都不用再继续说下去,只这一句话,祁钰生立刻就全都明白了。
血统。
一旦血统的事爆出来,远得不说,就最近这十年的大环境,蒋守国别说过好日子,死了埋了,尸体都有可能被挖出来再鞭一次。
“我是有责任在身,暂时不能走。你之前不是能逃走,干啥没走?”见祁钰生不说话,蒋守国又问。
祁钰生闻言,脸色更难看了。
为什么呢?
其实他也想问自己为什么明明都上火车了,却又在开动前跳了下来。
为了救大伯祁正?
那不可能,如果能救,大伯肯定早就跟他说了,不会一句没提。
救祁家其他人?
他连最疼他的大伯都没想着救,其他人又算个什么?
跟蒋守国碰头后,一起躲躲藏藏的这些天,祁钰生时时刻刻都在想这个问题。
然后,他不得不承认,他冒死留下,只是因为池早。
只是因为对池早,从骨子里渗出来的,让他控制不住暴虐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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