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以性命担保,此人必是金鸣村的细作!
您若姑息养奸,只怕后患无穷啊!
"
这一跪如同巨石入水,激起千层浪。
原本摇摆不定的村民们又开始窃窃私语,不少人看向秦安的眼神重新变得警惕起来。
不得不说,隗山这番做派确实极具煽动性——先是示弱表忠心,再是危言耸听,一套连招下来,竟让刚刚建立的信任又岌岌可危。
"
放屁!
阿哥就是巫族老祖!
"
阿花再也忍不住了。
她一个箭步冲到人群前方,湿漉漉的衣袍还在滴水,苍白的脸上却满是怒容。
自从回村以来,她就屡遭隗山针对,方才更是险些命丧河底。
虽然还没有确凿证据,但她几乎可以断定——这个老东西才是真正的内鬼!
"
你敢骂我?!
"
隗山猛地抬头,眼中凶光毕露。
枯枝般的手指已经摸向腰间的毒囊,却在即将发作的瞬间突然僵住——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怒容渐渐被惊恐取代。
因为此刻,秦安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
隗山头领,"
秦安的声音不紧不慢,却让在场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再确认一次,被赶尸术操纵的尸体会不会说话?"
"
自、自然是不会。。。。。。"
隗山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不自觉地发颤。
他突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如果阿花不是被赶尸术操控,那她方才的言行举止。。。。。。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毒蛇般爬上心头,让他浑身汗毛倒竖。
"
那你说说,我这是不是赶尸术呢?"
秦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清晰,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隗山的喉结上下滚动,冷汗顺着枯瘦的脸颊滑落。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后背撞上了围观的村民,却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