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自检查了纳兰旭背部的伤口,虽然不深,但是却划了长长一道伤口。从左胛骨到右背,竟然长约五寸有余。
“疾风,快去营地拿我的药箱来!”楚卿吩咐道。
疾风领命而去。
楚卿让顾东城把太子搀扶到一张矮榻上,又命人打来热水,搬来一坛烧酒。
钟夫人跪在矮榻前,一边流泪,一边命令仆从照着楚卿的吩咐做事。
楚卿也顾不上安慰钟夫人,只能任由她继续跪着。
她先兑了温水为纳兰旭清洗伤口,又用烧酒消毒。
“……夫君,烧酒碰触伤口很疼,但对预防伤口化脓有奇效。你忍着点!”她小声地安抚他。
纳兰旭打娘胎出来就没吃过这样的苦头,他疼得满头大汗,身体微微颤栗。
可他仍然硬撑着对楚卿强颜欢笑地打趣:“娘子亲我一口,我就不疼了。”
楚卿真得亲了他一口。
众人:“……”
这,是他们能看的吗?!
纳兰旭:“……”
她还真亲啊!
就在他震惊、凌乱又感觉甜蜜的时候,伤口传来了刀刮针刺般的剧痛。
楚卿用烧酒倒在了他洗净的伤口上,做消炎处理。
纳兰旭张开嘴要喊痛,却又被楚卿吻住。
痛呼卡在了喉咙里,他直勾勾地盯着吻住自己的女子——呃,卿卿好大胆哦!
但他很喜欢!
楚卿见成功安抚住了纳兰旭,她又迅速拿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洒在了他的伤口上。
伤口受到刺激有些疼,可这点疼跟烧酒洗伤口的疼相比算不了什么,纳兰旭能忍住。
他勇敢地没有喊疼,只是眼泪汪汪,将嘴唇咬得通红。
疾风快马加鞭,风驰电掣般取来了药箱。
他走到矮榻前时已经打开了药箱。“太……夫人,药箱取来了。”
楚卿从里面取出了专门用来缝合伤口的弯针和鱼肠线,然后对顾东城打了个退下的手势。
顾东城就让人把坚持跪在矮榻前的钟夫人架了出去:“钟夫人暂且回避吧!待我们家夫人给公子治完了伤,再请你进来说话。”
屋子里只留下疾风和疾影侍立在旁边,楚卿开始给纳兰旭做伤口缝合。
她动作极快,穿针引线,待到见纳兰旭忍不住想痛呼,就俯下身飞快地在他唇上亲一口。
每次纳兰旭都能怔片刻,待到他缓过神来,再要痛呼时,她再亲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