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给不起。
他唯一的一颗金圣石,还是九岁那年过年,秋时送他的年礼,后来被桑卿拿去做成了烧饼形状,在腰间挂着。
不过……
看样子这小孩的父亲应该只是个普通人,怎么会欠这胖子十颗金圣石呢?
沈故正疑惑,桑卿已经问了出来。
肥公子哈哈大笑:“看你们就是第一次来樊城!”
“是黄金楼。”严摩也走了过来,接话道,“樊城最大的赌场。那里堵的不是金银,而是各个等级的灵石。”
灵石一般分为五等,金圣石是最顶级的。上品为紫灵石,中上品为赤灵石,中品为茶染石,下品为翠青石。
而这黄金楼,一共五层,第一层都是些下等的穷苦人,赌桌开的也随意,赌资便是这翠青石,押注也很随意,一两块也能赌。
第二层赌的便是茶染石了,十块起步,上不封顶。
第三层赌的是赤灵石,二十块起步,第四层赌紫灵石,三十块起步。
到最顶层,赌的才是金圣石,押注要求倒是不高,一块就行。
但是能够从一层一路往上,爬到顶层的人,那是寥寥无几。
大多数人都只是在一二层玩一玩,能上到第三层的都是少数,更别提登上顶层了。
桑卿听的眉头直皱,这小孩爹,运气这么好?
既然都能爬到第五层,怎么又输了呢?
他正想着,沈故已经答应了下来:“好。等我去赢了还你。”
桑卿:……
他拍了拍少年肩膀:“要不,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沈故望向桑卿的眼神很是坚定:“不用,我可以的。”
桑卿扶额:“那我陪你去。”
万一沈故输惨了,他得想办法把人赎出来。
“沈师弟,兮芜长老,带我一个!”魏子林在一旁叫了起来。
周景也跟着凑热闹:“我也去我也去!”
桑卿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看了旁边沉默不语的严摩一眼。
哪知,严摩捋了把胡须道:“我跟你们一起。”
桑卿:……
严摩好像真的变得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若是放在以前,老东西肯定会阻止,恨不得连他也一起骂一顿才好。
既说定,几人便立刻往黄金楼去。
那肥公子乐得瞧热闹,拽着小孩也一起前往。
周垣对这些不大感兴趣,就先过去酒楼和花应他们汇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