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就是反应比平常慢半拍,其他也没什么变化。
连沈秀拿着金剪刀,剪下他一缕发丝都是过后才发现的,阻止都来不及阻止。
“哎——”
等发现,沈秀都已经将南柯的发放在木盒里。
南柯只能看着沈秀用剪刀,剪下沈时渊的一缕发,同他的发放在一块,用红绳交缠成一束。
木盒被合上封存,家仆捧着盒子退了下去。
“家主,夫人,我们告退了。”
“嗯。”
南柯呆呆地看着,沈秀带着家仆们离开的背影。
要是可以,他也想离开。
“乖宝,剩下是我们的时间了。”
沈时渊可不会让自已的小妻子离开,拉着南柯进了卧室。
今夜,属于他们两个人。
龙凤红烛已经点燃,明亮的烛火照得卧室格外喜庆和暧昧。
南柯看着眼前熟悉的布置,真想转头就跑。
住进宸辉院的第一晚,他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被沈时渊吃干抹净的。
第二天完全起不来。
简直受罪。
“乖宝,今天累坏了吧,我们先去洗漱,然后好好休息休息。”
至于休息的方式,他说了算。
沈时渊笑得不怀好意。
……
一夜红浪翻滚,南柯直接被累瘫,到最后甚至陷入昏迷。
不做人的沈时渊怀里拥着爱人,睡得格外满足。
八年,敬茶,上族谱
第二天一早,新婚夫夫相拥在一起,主要是沈时渊霸道地把南柯拥在怀里。
生物时钟,让沈时渊在每天的同一时间醒来。
醒过来的沈时渊眼神清明,一点也没有熬夜操劳过的虚软。
简直非人也。
看着怀里还睡着的小妻子,南柯眼底的青黑和憔悴,沈时渊心里九分得意,一分心疼,十分满意。
乖宝,好好睡,我们不急。
昨夜,不,今早,他在结束的时候,已经带着小妻子泡过了药澡。
小妻子只要多睡会,就能恢复过来。
想睡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沈家他最大,什么时候进行接下来的步骤,完全取决他的时间。
沈时渊的目光不经意地划过对面桌案上,还在燃烧着的龙凤烛,闪过一丝怒意。
凤烛已经将要燃烧殆尽,火光微弱即将熄灭。
而龙烛还有那么一小节,火光还算明亮。
虽然龙凤烛的燃烧只是一种借喻,并不能代表什么,而且一点点误差也是可以接受的。
但是沈时渊介意,他不能容忍这样的疏忽。
准备这对龙凤烛的家仆,该严惩。
沈时渊轻手轻脚地松开怀里的小妻子,下了床,来到龙凤烛面前。
就在这时,凤烛的灯火已经彻底熄灭,只剩青烟袅袅,消散在空中。
沈时渊见状,毫不犹豫地将还在燃烧的龙烛灯火吹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