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你的意思,便是等到无人时,就可以了?”
白绵阳窝在厉泽轩怀中,闻言便赶忙小声支吾着:
“我。。。我才不是那个意思。”
厉泽轩闻言便弯着眉眼,勾了唇角。
片刻后,那些死士们便从尸体中搜到了厉泽轩要的东西。
是一块玉牌。
上面刻着一个凤字。
这本是为了让这些刺客执行任务时,能够通行方便的密令。
但此刻,却成了即将压死凤若烟的重山。
厉泽轩将那玉牌收在怀中,脸上也有了浅淡的笑意:
“既然万事已备,那我们也该回去了。”
。。。。。。
与此同时,营帐中。
宁星河坐在帐子中,手中却还攥着那个用来装解药的小瓷瓶。
他已喝了解药,但不知为何,却有些不舍得扔掉这个瓶子。
想到这儿,他便抿着唇,将那小瓶子收在了怀中。
他站起身,本打算去看看那些死士是否救到了厉泽轩。
却不想未等他出去,便有人先闯入到帐子中。
宁星河眉头微皱,他抬眸看着一身酒气的陈满,不悦道:
“陈将军夜闯我的帐子,目无礼法。”
“我是宫中嫔妃,陈将军这般行事,不怕皇上怪罪?”
陈满闻言便突然勾着唇角,轻蔑笑道:
“娘娘难不成认为皇上还能活着回来?”
“与其等新帝登基,娘娘被送去庙中礼佛,倒不如提前从了我?”
说着他便打了个酒嗝,冲着宁星河扑来。
陈满如此明目张胆的进了账子,宁星河不信无人看见。
但是,眼下帐外虽有人影过往,但却无人前来营救。
见此,他心中便也了然。
他抬眸看着扑来的陈满,轻轻勾了唇角:
“从了将军?也好啊。”
说着他便直接抿着唇,微微侧身,一脚踹在了陈满的下面。
陈满一时不察,当即被踹了个正着。
他捂着疼痛处,不住地嚎叫起来,当即便想反击。
却不想竟直接被宁星河反手撂倒在地。
与此同时,脖间也传来了兵刃的凉意。
他瞳孔一缩,随后便面色惊恐地抬起头。
只见宁星河垂眸看着他,轻弯眉眼,对他笑着开口:
“只是,比起从了将军。”
“我更想送将军,下地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