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星河一愣,他抿着唇,沉默了一下,才冲着厉泽轩拱手应道:
“回主子话,这兵符乃是我之前托一位好友所造。”
“质地圆滑,做工精良,显然费了不少心力和时间。”
“若是这般毁了,倒。。。倒是有些可惜。”
厉泽轩眉头微挑,他单手撑头,唇角轻勾,戏谑道:
“既然这兵符是你那好友所造,那你是该好好留着。”
“不过,你这几日收集情报的速度比以往快了许多。”
“朕想,是不是也与你那好友有关?”
说着他便抬眸看向宁星河,神情似笑非笑。
宁星河瞳孔一缩,他垂眸看着厉泽轩,倒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难不成要告诉主子,那些情报都是自己用身子换的吗?
想到这儿,他便抿着唇,双手微握,没有回话。
厉泽轩见此心下了然,倒也没再继续追问。
他站起身,用脚踢了踢陈满的腿,淡淡道:
“我出去安排一下,待会准备启程回京都。”
“你便将他处理了吧。”
“记得动手干净些,莫要让人生疑。”
宁星河闻言冲他拱了拱手,应了句是。
厉泽轩见此便抿着唇,直接拉着白绵阳出了帐子。
瞬间,帐子里便安静了下来。
宁星河站在原地,他垂眸看着陈满,面色淡淡地掏出匕首,轻声道:
“陈将军,得罪了。”
声音轻巧,手法狠厉。
锋刃落下,血花四溅,生机全无。
而厉泽轩带着白绵阳刚出了帐子,便见外面跪着一地的人。
白绵阳看到这些跪着的人,不禁面色一愣。
他慢慢挪到厉泽轩身侧,抬手轻轻攥着他的衣角,面上满是疑惑。
而厉泽轩倒是无动于衷,面上仍是一副淡淡的神色。
他看着长跪不起的臣子们,轻笑道:
“这是要作甚?”
沙涵闻言率先直起身子,冲着厉泽轩拱了拱手,朗声道:
“臣未能及时保护皇上,罪该万死。”
“还请皇上责罚。”
说着,他便重新俯下身子,冲厉泽轩磕了头。
而在他身后的那些臣子见此,便也纷纷朗声道:
“还请皇上责罚。”
厉泽轩见此不禁勾着唇角,眼眸微冷。
他微微仰着下巴,轻声道:
“既然如此,那众位卿家认为朕该如何罚你们呢?”
沙涵一愣,但是想到厉泽轩手中并无实权,便率先开口道:
“臣,不敢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