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学院里怎么样?”
“嘿嘿,都在说孙正清一家,说以前没看出来竟然这么胆大包天。”
“秦敦之前跑学院里找孙正清对峙,孙正清还特意把秦敦拉到小树林说,结果我们在就蹲在那里听了。”
“学院里现在都知道孙正清人面兽心,假惺惺的小人。还是他怂恿秦敦找人打我们。”
放鹤之前明明打败了孙正清,还被学院里的人说他阴狠,心里不服气的厉害。
此时孙正清终于被众人看破真面目,别提脸上多开心得意。
“他们现在都说孙正清可怕恶毒呢,学院里现在全都喜欢小栗儿了。”
他高兴的比划着,宴绯雪点头笑着看他。
这时候,阿文和王婆提着洗澡水来了。
宴绯雪忙了一天,身上出了汗,外加上许久没骑马,筋骨也有些灼痛。
谷雨道,“宴哥哥,你去洗澡吧。我们也要去洗澡了。”
宴绯雪道,“练习完不要立马大口大口喝冰水,等汗渍干了再洗澡。”
两孩子齐齐点头。
宴绯雪洗澡的时候,才发现大腿内侧被磨的通红破皮了。
热水加重了疼痛,他蹙着眉头一声不吭的靠在水池边上,让温热的水汽萦绕周身,舒缓疲惫的筋骨。
泡了一会儿,脑袋开始放空。
盥洗室里只烛火摇曳,而后晃动的水声清响。
宴绯雪起身,长发如瀑流沿着漂亮玉脂般的背脊流泄,发尾将将落在了腰窝。
纤长流畅的小腿有些酸软,脚踩在汉白玉的池子边缘,脚指头透着健康的粉色。
他从龙门架上拿起巾帕擦干水汽,抬手取叠放整齐的里衣。
手指触到雪白里衣的瞬间,抬起一滞,转手又取旁边的宽大黑色里衣。
白微澜临走叮嘱的仿佛,又在耳边响了一遍——“晏晏洗澡后要穿我的里衣睡觉。”
宴绯雪脸颊微热。
也不知道白微澜到闻登州了吗。
宴绯雪取下里衣穿在自己身上,腰间是系紧了,可太过宽松,后脖颈露出一片白腻皮肤,清凉的很。
宴绯雪垂下手臂,手指都没入袖口中。
白微澜又长高了。
去年冬天穿他衣服的时候,虽然短了一截儿,但也不至于这么夸张。
他男人竟然还在长个子。
这让宴绯雪有些失笑。
出了盥洗室,宴绯雪躺在床上准备早早睡下。
刚准备熄灯,就听门外响起三个孩子的声音。
“爹爹,我们来给你作伴了。”
宴绯雪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下床给孩子们开门。
孩子们一个个抱着枕头,穿着里衣望着他。
宴绯雪道,“我是大人了,不用作伴。”
然而孩子们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宴绯雪看,眼里满是惊艳。
宴绯雪浑然不觉自己这样多魅惑。
松松垮垮的黑衣半遮半掩的挂在白皙的肩头上,精致凸起的锁骨似盛在绸缎上的珍宝,里衣缝隙里隐约露出的玉色肌肤似月光般迷人。
只要他稍稍抬手,肩膀上的黑色绸衣就会剥落下来,露出羊脂淡香的肌肤。
放鹤脸红道,“宴哥哥真好看啊。”
宴绯雪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收拢衣肩,笑道,“你倒是没那么黑了,我都看出你脸红了。”
放鹤哼了声,在变白变美里犹疑一下,而后坚定选择变强长高。
谷雨也呐呐看着宴绯雪,“宴哥哥好像更好看了。”
未经人事的哥儿,当然不知道这种举手投足的慵懒风情属于夜晚。
谷雨又道,“宴哥哥,你今天骑马了,我们给你捏捏肩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