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他大。”
“唔,那大迷弟。”
谢敏之见顾凛柏皱着眉头,不知道顾凛柏在乎这个干什么。
“那你们还真是有缘,人家夫人还救了你爹,他自己还揭穿了那个秦什么的孙什么的歪门把戏。”
“听说他夫人也来城内了。”
顾凛柏蹙眉问道,“怎么进来的?”
“钻狗洞啊。”
“你不知道,小六昨天给我倒半夜苦水,说白微澜比狗还狗。”
另一边,白微澜回到小院子,就见宴绯雪坐在花圃亭里看书。
他悄声而近,蹑手蹑脚的从背后走近,一下子就抱住了宴绯雪。
宴绯雪莞尔一笑,余光中早就见他来了。扭头亲了他下颚,“狗狗祟祟的。”
白微澜被这吻,惊的怔住了。他愣了下,才言辞正经道,“好啊,光天化日下,你白日宣淫。”
宴绯雪双手环住白微澜的脖子,笑似春风,“抱我。”
白微澜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抱着人瞧了瞧外门的守卫,进了房门。
“你就肆无忌惮仗着没人认识你吧。”
宴绯雪攀附在肩膀,不轻不重的咬着他喉结,轻笑道,“对啊,孩子们又不在。”
白微澜见他精神气好了很多,面色红润但身上还是没几斤肉。
把宴绯雪放贵妃榻上,给他捶肩捏背舒缓连日奔波的筋骨。
两人一个上午就窝在了房间里,说说话,闲聊正事都过了一遍。说着说着,两人又忍不住腻歪在一起,亲亲抱抱摸摸,像是新婚燕尔似的小夫夫。
宴绯雪躺在白微澜的怀里,眼里满是舒缓笑意,眼尾一片嫣红带着点不意察觉的媚色。
他一笑,白微澜又像狗似的,头埋在他肩膀上,颈窝、锁骨湿漉漉一片细流痒意。
宴绯雪被弄的浑身发软酥酥麻麻的,像是一滩水软在白微澜的胸口,汩汩渗进宽阔□□的胸膛,融化在白微澜的心口。
两人耳鬓厮磨半晌,白微澜还呢喃道,“好喜欢,亲不够。”
宴绯雪道,“要不……”
“嗯?不要,我就想黏糊在你身上。”
宴绯雪的身体还得好好修养,他摸着瘦而平坦的腰肢,认真道,“太瘦了,我要把晏晏养胖。”
宴绯雪道,“猪养胖了就要杀了。我才不要胖。”
“那我们一起胖。谁都嫌弃不了谁。”
他又一本正经道,“不行啊,胖了,狗洞就钻了不了。”
宴绯雪噗嗤笑出了声,“我来,世子不会责罚你吗?”
白微澜亲亲宴绯雪鼻尖,“不会。他本来就主张开城门,再说你是他爹救命恩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了。”
宴绯雪笑笑看着他,“我说件事,你不能生气。”
“什么?”
“嗯,就是有段时间,有人传你和时莺私奔了。”
白微澜下意识暴躁挺身,宴绯雪摸着他胸口肌肉都硬邦邦的。
“说了不生气。”
“哦。”
白微澜气鼓鼓的,看着满不在乎还不准他生气的宴绯雪,开口质问道,“那你怎么处理的?”
“时莺回来了,不攻自破。”
“哦。”
“你可真大度。”
“我没……”
宴绯雪剩下的话被白微澜唇齿搅乱,堵在了嘴边。
这惩罚性的吻来势汹汹,宴绯雪最后受不住,抓着白微澜最脆弱的地方,才逃过一劫。
理所应当的,帮白微澜泄-火降躁。
两人一直关在房里,玩到了中午。
宴绯雪对闻登州内的情况有些摸不清,外界传闻的吓人,正好上街一瞧虚实。
两人出门,院子的小黄也要跟着去。
不过白微澜最后还是没放小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