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指了指花瓶:“我随便找了个,如果价格不菲的话,我就收起来。”毕竟碎了会心疼。
白桁摇了摇头,手将花瓶往里推了推,碎了不要紧,别吓着他的小丫头。
晚饭的时候,江怡吃着炸带鱼,她很喜欢,外面酥酥脆脆的,里面还去了腥,很好吃。
杜清低着头,吃着晚饭。
回去的路上,白山笑着道:“你不是最烦带鱼了吗,闻到就想吐,记得以前谁要是敢把带鱼拿上桌,你可是会翻脸的。”
杜清手里拿着手帕,抵着鼻子,她确实受不了那个味道,因为怀孕的时候,吃伤着了,白桁的父亲,知道她喜欢,天天亲手做,导致后来,一闻到就想吐。
而且,一看到带鱼,她就会想起,那个在厨房手忙脚乱,忙碌的男人
“还说我,您都多久没亲自沏茶了,今天不也起来忙活了。”杜清说完打了个喷嚏。
到现在味道还没散。
白山咳嗽了两声:“那能怎么办,那么大年龄找了个这么小的,不都得哄着吗。”
杜清拿下手帕,背着手:“不要脸,随他爹。”
白山咳嗽的更厉害了
江怡是回到屋子后才知道,杜清闻不了带鱼味的,她是特意让厨房做的,当时应该问一下的。
就跟火车上吃榴莲,宿舍里吃臭豆腐一样,自己喜欢,但是,有点不顾虑别人的感受。
“我当时应该问问的。”江怡坐在床边,双手扶着床沿,怪不得婆婆吃饭全程都是低着头,不说话的。
白桁躺在床的最里面,抱着江怡的腰:“没关系,以后宝贝想吃,我亲自下厨,我们在房间里,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但是咱妈,真受不了带鱼的味道,她会想起咱爸。”
江怡点头,在哪吃不是吃,为什么非要在受不了的人面前吃。
白桁还想说话来着,结果江怡站起身:“婆婆晚上肯定没吃好,我让厨房准备点夜宵,你要是困,就早点睡。”
“你不用这么懂事。”白桁直接将江怡拽入自己怀中:“我已经让厨房准备了。”
江怡靠在白桁怀里:“我一做错事,就不安,感觉你会打我”
白桁一怔,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小丫头,怪不得她做事小心谨慎,因为,做错了事,会挨打。
妈的。
白桁手臂紧了紧:“宝贝,做错事,有老公兜着,没什么好怕的。”
江怡笑着在白桁的怀里蹭了蹭,小腿抬起来,搭在他的腰上。
“四爷,老爷子吐血了,刚刚吃饭还好好的,回去喝了碗汤药,结果就吐了血,人已经晕了,医生已经到了,要送往医院。”雷管家站在门口道。
白桁翻身下床。
江怡忙起身,披上白桁的外套,跟了上去。
白桁快步走在最前面,江怡穿着拖鞋,有些不跟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