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刚刚那个女仆,她站在一旁观察了一会,蹲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全是抱怨,拔草也是,只顾着发泄愤怒。
这样的人,不能留。
江怡不是一个,不分青红皂白就下决定的人,如果是老仆不小心打扰了白桁休息,她大可让她去别的地方,而不是直接送出去。
白桁睡醒已经是下午了,江怡正坐在窗边,安安静静的看书,窗户半开,微风顺着窗户的缝隙吹入屋子,不冷,反而很舒适。
江怡撑着头,小脸皱在一起了,她需要听懂这里的外语,不然别人骂她,她还点头微笑呢,那怎么能行。
但是,实在太难了,她没什么这方面的天赋,学的脑壳疼,而且她还不好意思发音,生怕错了。
白桁拿起一旁的衣服穿上。
江怡转过头冲着白桁甜甜一笑:“起来的正好,一会要吃晚饭了。”他昨天一定是累坏了。
白桁走了过去,从江怡的身后,弯下腰,大手扶着她的小脸,让她仰起头。
江怡闭着眼睛,白桁的吻越来越温柔了。
白桁松开后,手撑着椅子靠背:“宝贝,学什么呢,这么认真。”
江怡把桌子上的书拿起来,抖了抖:“我还以为我自己多聪明呢,结果,学起来非常吃力。”
白桁吮着江怡的耳垂,声音沙哑:“有现成的老师,不用?”
“我需要一个非常正经的,老师。”江怡说完歪着头,太痒了,不是指耳朵。
白桁直起腰:“从明天开始,上午九点到十二点,我教你。”
江怡转过头眯缝着眼睛:“那学不会,你不许凶我。”
白桁点了点头。
他有这么不识抬举吗,小丫头为什么学,他难道会不知?
江怡把今天下午找管家谈话的事告诉了白桁,毕竟她能有这么大权力,是因为有他。
“雷管家怕是今天一晚上都睡不着觉了,他最怕自己工作失误。”白桁说着嘴角上扬。
江怡靠在椅子上,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怕,但还是出了错,睡不着就睡不着吧。”
白桁抽了根烟,将烟尽力吐出窗外。
江怡站起身,倒了杯温水:“岁数大了,熬完夜,要补回来。”
白桁一脸无奈地看着江怡。
江怡眼神看向别处,这好像是不能说的,她怎么总是忘记,但,比她大十岁是事实啊。
白桁喝完温水后,无意间看到了窗台上摆放的花瓶,还有半开的玫瑰。
江怡之前说过,她的房间跟酒店客房一样,没有家的感觉,一点都不温馨。
所以之前,看到裴修言那套房子后,直接买了下来,虽然装修风格非常老土,有的时候,打开厕所的走廊灯,又红又绿的,但江怡每次笑的都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