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低头看自己?,也是一身喜服。
“姐姐,这是……”
“我们重新拜堂。”
南宫云裳对她笑着,牵她的手来至案前。
“上次,你不懂,我不愿。今日,你我情意相?投,结成连理,是最郑重的承诺。”
陶初一终于明白这些日子,姐姐到?底在忙什么,也清楚她如此做的目的。
“姐姐……你,真的决定了吗?”
“此生不渝。”
南宫云裳望着她,眼里只?有?她。
樱红已经站到?门口,随时准备充当司仪。
当姐姐已经知晓了她的所有?样子,却仍旧坚定不移的选择她。除去童年记忆中的父母,从来没有?这么一刻,她居然也能被如此真挚热烈的爱着,她还?以为自己?早已失去了资格。
陶初一深深的看进她的眸子里,随即紧握她的手,郑重道,“好。”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樱红笑着笑着就哭了,“礼成!”
陶初一牵着她的新娘同回卧房。在她们拜堂的功夫,卧房也被布置成新房。
挑开喜帕,二人并?肩而?坐,相?视一笑,视线交汇,久久不能分开。
“这回可?是喝交杯酒了,不能赖我了。”
南宫云裳特意强调。
陶初一弯唇,举起酒杯,与她手臂相?挽,饮下交杯酒。
“是不是该吹蜡烛了?”
南宫云裳低着头小声道。
陶初一放下帐幔,揽着人倒在榻上,弹指一挥间,红烛尽熄,屋子陷入昏暗。
窸窸窣窣的响动过后,便是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次日清晨,陶初一早早起来了,梳洗过后回去看熟睡中的南宫云裳。越看越喜欢,想?要咬一口又怕把人吵醒了。
南宫云裳犹在沉睡,丝毫不知有?人盯着自己?。
陶初一凑近,只?觉姐姐的睡颜也好美。趁着人家?没醒,她突然发坏,去咬住耳垂。最后,南宫云裳还?是被她的小动作吵醒了。
“姐姐,早。”
她笑着,一派纯良。
南宫云裳似乎还?没彻底清醒,呢喃几句,不知道说的什么。待她坐起身,被子突然滑落,春光忽泄。身上一凉,她反应过来了,赶紧拽过被子裹好,掩盖昨夜的痕迹。
陶初一有?些失望,还?想?再欣赏一下春色。
“色魔。”
南宫云裳嘀咕着,她本来还?专门看的话本,想?要引导,结果这人根本就是会到?不能再会了,看的话本一定比她多。
这就叫什么,羊入虎口,还?是羊自己?送的。
陶初一满脸无辜,“姐姐,你怎么这样说我。不是姐姐说的吗?驸马对公主就是可?以这样。”
接收到?眼刀,她立马闭嘴了。
不好说话,就只?能行动。
陶初一突然拿被子把人裹严实?,从床上抱去贵妃榻。
南宫云裳惊呼一声,“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