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一下。”
南宫云裳不好坐起来,只?能躺着,现在的她就像一只?被包裹的新鲜肉粽。
陶初一让樱红送盆水进来,竟然亲自洗起了床巾。
“你就不能让别人洗。”
南宫云裳脸红道。
陶初一却不依,“我还?是想?亲自来。”
整理好一切,她走回来,把南宫云裳从被子里解救出来。
“我的衣裳呢?”
陶初一上下打量一番,咳嗽两声,转过身去拿衣裙。
从更衣到?梳头簪发,都是她亲手来的,未曾假手他人。
用早膳时,陶初一仅仅多咳了两次,南宫云裳就担心的不得?了。用膳后,南宫云裳亲自盯着她喝药,直到?她的脸色由苍白多添几分血色,还?是担忧。
知道她担心自己?,陶初一枕在她的腿上,拉过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
“姐姐放心,我答应了,就绝对不会轻易放弃。”
南宫云裳的指尖轻抚,满目深情。
“你可?记得?昨日是什么日子?”
“啊?”
陶初一不确定道,“你我拜堂的日子?”
南宫云裳摇摇头,“除此之外呢?”
这下可?把她难住了,昨天还?能是什么日子?
南宫云裳故意卖关子,就是不告诉她。
“你知道我为什么选在昨日拜堂?”
为什么呢?
这时,紫珊在门外求见。
陶初一赖在人家?怀里就是不走,直到?紫珊进门,她还?是躺着。
倒是紫珊不好意思?的低了头,以免看到?不该看的。
“启禀殿下,陛下随南疆御医去了清道观炼制丹药。”
闻言,南宫云裳冷哼一声,“那个老头儿?闭关出来,没有?什么好事。再去盯紧了,随时向我禀报。”
“是!”
紫珊悄悄抬眸,偷看某个耍赖的驸马。
南宫云裳不耐,“还?有?事吗?”
“没有?了。”
紫珊赔笑,“属下告退!”
待房门重新关合,南宫云裳低头去捏陶初一的脸颊,都捏不上来多少肉了。
“想?出来了吗?想?不出来晚上就别上我的床。”
陶初一认真思?索着,这必须能想?起来。
屋子里很安静,淡淡的香味萦绕鼻尖,温暖的怀抱,细腻的指腹轻抚面颊。陶初一昏昏欲睡,温柔乡最是顶不住。
“想出来了吗?”
南宫云裳故意逗她,佯装严肃。
陶初一苦了脸,摇摇头,等?候发落。
南宫云裳屈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小笨蛋,是腊月初一,你的生辰,喜欢这份生辰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