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将手中的玉佩往他面前递了递,“太子殿下,泽还是觉得应该物归原主。”
看着执意要归还玉佩的白泽,上官冥的心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又闷又烦躁。
“孤说了不要就不要。”
而后袖子一甩,直接将白泽手中的玉佩打落在地。
“叮”的一声脆响,玉佩撞在凉亭的石柱上,而后掉落在地,惊起几缕灰尘。
咔嚓一声,碎了,直接从中间碎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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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低头,看着碎裂的玉佩,不知所措。
上官冥呐呐解释:“孤孤不是故意的。”
白泽的脸头一次冷了下来,本就清雅出尘的气质中夹杂着一丝丝的冷漠与疏离。
他朝着上官冥作了个揖,凉声道:“玉碎惊尘难再全,太子殿下,忘自珍重!”
说完,他上了候在一旁的马车,放下帘子,交代车夫回府。
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上官冥讪讪收回伸出的手,看着地上的碎玉喃喃自语:“是啊,玉碎难全,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他和白泽的相遇,或许一开始就是错误的。终究是他强求了,他们两人就像这碎成两半的玉佩一样,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完好地合在一起。
等等,他不会对白泽他有什么不一样的情感吧?
这个想法一蹦出来,上官冥整个人都被雷的外焦里嫩。
不会的,他向来是正常的,一定是心魔作祟。
幼时男扮女装的白泽便是他的心魔,他一定是搞混了。
他堂堂南陵太子,怎么可能有那种稀奇古怪的癖好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弯下身子,将地上的两半碎玉捡起,小心翼翼地放进怀中。
而后便继续带领大军向南陵地方向出了。
“驾!”
他手中的马鞭不停地甩着,身下的马儿跑得飞快,耳畔是呼呼的风声。
他暗道一句:“该死,为何还吹不散脑海中那人的脸?”
脑海中的白泽一身白衣,温润如玉地朝他叫着:“上官兄!”
眼神清澈,浅笑暖人,他竟觉着格外顺眼。
他一马鞭抽在自己身上,想要将自己抽清醒。
人家把你当兄弟,你竟想占人家便宜,这还是人吗?
要不是了解白泽的为人,他真的认为白泽是不是对他下蛊了。
想要害他,结果下错了蛊,下成了男女之间的那种情蛊。
想起白泽临走时的冷淡,他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叫你瞎逼逼。什么叫不值钱的玩意儿?什么叫玉佩多的数不清?什么叫不愿留就扔了?
明明这旭日玉佩珍贵的很,整个南陵,也只有他和意外溺水的兄长才有,可谓是身份的象征。
哪里是他说的那般廉价?人家生气也是应该的。
紧随其后的将领看着自家太子的骚操作,简直要惊掉下巴。
太子殿下这是怎么回事?马鞭直接往自己身上甩,难不成是嫌胯下的马匹跑的太慢了,换自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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