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一起就好。”
很少有人会对一段关系用能这个字,它表示是这段关系在一起的不容易甚至是艰难。可她们在一起的过程很轻松,怎么会用到能字呢。
话里隐含的复杂意味让言书越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她肯定知道点什么。
“那萧总和海楼呢,是什么关系?”
没有谁料到言书越会在这个时候会问这样的问题,就连海楼也很意外。
言书越性子淡,好像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偶尔几次的不一样也不会坚持很久。
她就像是被拨去了七情六欲,六根比水还清净。
这样的人竟然起了好奇心,着实有些让人意外啊。
“我们俩吗?”萧醉不确定的再问了一次。
座位里的人点头,炽热的呼吸从鼻腔喷出落在挡着脸的衣领上,就连刚刚说话都是烫的。
脑袋的晕眩似乎越来越严重了。
“我母亲姓萧,所以我也算是半个萧家人。”海楼看出了言书越的不对劲,先萧醉一步开口解释,手落在她额头上,感受到了异样的温度,“你在发烧。”
“啊,是吗?”言书越学着她的样子用手挨了下额头,“你说的对,真的在发烧。”
萧醉问:“要去医院吗?”
他们现在还在路上,转道去医院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可能今晚的目的要泡汤了。
原本一直盯着海楼看的言书越扭头,眉眼沉了下来,“去什么医院,去顾家讨公道。”
也就在生病的时候,她说话才会这么冲,才会那么的肆无忌惮。
副驾的顾朝汐看着内视镜里那双沉了寒星的眼,暗暗撇了眸子望向窗外。
这话把萧醉给逗笑了,抿着唇在那儿偷乐,“真不用去医院?”她感觉人都要烧傻了。
这是一个需要思讨的问题。
敲在腿上的手指停下,海楼摇头,“不去医院,路边找个药店买些退烧药。”
萧醉扭头吩咐司机,回过头被言书越炯炯有神的眼睛吓了一跳,身子往后缩了一下。
“言小姐这么看着我,是有什么事想问?”
海楼转头看过去,本该闭目休息的人又睁开眼,黑沉沉的眸子看的人心里有些慌。
咽了口唾沫,萧醉觉得自己好像被眼前这人给看透了。
“萧雨疏医生曾是我的主治医生,她和你长的很像,你们是有什么关系吗?”本该清醒的人,这时却犯了傻。
那颗悬在心口的大石落了下去,还以为会是什么很难回答的问题,原来就这。
靠回椅背上,萧醉弯起唇角,“我是她姑姑。”
几乎是接着萧醉的话,言书越扭头就又问起了海楼,“那你呢?”
那你呢,你们又是什么关系?
人心总归还是隔着肚皮,哪能那么轻易就能猜透一个人在想什么,又在为什么而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