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的没醉啊。”
靠在墙上的人笑了笑,伸手挽上垂落在耳边的头发,“嗯,有被骗到吗?”
海楼扯着嘴角‘哈哈’敷衍的笑了两声,随后又恢复之前的样子,“被骗到了。”
说的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啊。
言书越跟着海楼出了电梯,歪七扭八的靠在墙上,看她一个一个字的输入密码。
“你这密码是有什么讲究吗?”怪对称的。
正要开门的海楼听她这么问,摇了摇头,把想要往外冲的两个小家伙给拦回去,“没什么讲究,单纯是因为这样方便记忆。”
言书越倒在沙发里,馒头跳上来慢慢朝她靠近,伸着鼻子嗅了嗅,转头又跳了下去。
给灌满水的水壶通上电,海楼看了眼沙发上抬手捏眉心的人,“你做什么要装醉?”
闭眼的人扭头看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晃着脑袋,“不想喝了呗,想早点回来。”
毛绒地毯上,花卷坐那儿一下一下踩着她脚背,伴随着呼噜呼噜声,好不舒服。
“给,蜂蜜水。”海楼趿拉着拖鞋慢慢走近,递给她蜂蜜水,温热的水汽很快就消散了。
“谢谢。”
难受的嗓子在水的滋润下好了许多,不再那么紧着。
“她们灌你酒呢?”海楼问她。馒头喵喵叫着让她走来,尾巴给裤腿挠的留下了不少猫毛。
捞起小猫放腿上,伸手挼了两下,听身边人开口说:“她们看我长的一副不会喝酒的样子,轮番上阵,想从我嘴里套点东西。”
“哦。”海楼不再钟情于小猫的耳朵,转而扭头看她,起了好奇心,“套话啊?那她们套到什么了吗?你有说什么吗?”
言书越笑了,那笑有些高深莫测的意味,把水杯搁桌上,抱着手臂重新靠倒在沙发上。
晃了晃手指,她脸上十分得意,“当然是什么都没套到啦,我这么聪明。”
这次轮到海楼笑了,小猫窝在腿上,睁开眼睛望着说话的人,打了个哈欠,翻过身去。
“那她们都问了些什么?”海楼看她。
身边人沉寂了很久,敲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时而苦恼的皱眉,时而开怀的抿笑。
“是不记得了吗?”海楼添了一把火。
“那怎么可能!”言书越炸炸惊惊的说了一句。
很好,火的效果一下就出来了。
指尖触及馒头粉色的小鼻子,湿润的鼻息落在指腹,痒酥酥的,“那让我听听,她们都说了什么。”
“呣。”记忆这时候出了些差错,许许多多东西纠缠在一起,一时还理不清楚。
海楼没说话,静静看她抬手不是敲额头,就是拍脸,一副挣扎着想想起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