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按下录音键,磁带嘶嘶转动,传出费尔南多收买《东方日报》记者的对话,
“把黄金箱p进码头照片,明天头版见。”
满座哗然中,何老突然鼓掌,
“圣格鲁伪造证据,永久取消赌牌竞标资格!”
费尔南多脸色铁青离席时,王莽的卫星电话震动。
天养生在码头仓库现被调包的苏联黄金箱,箱底夹层藏着一份加密账本。
圣格鲁与英资太古财团的资金往来密如蛛网,最近一笔标注“”,金额两千万英镑,备注栏赫然写着,
“铜锣湾地皮竞标保证金。”。
夜色吞噬维多利亚港时,王莽独立于天台。
账本在强风中翻飞,太古财团标志性的族徽在月光显得那么的明显。
已经要回归了,竟然还不老实!
“老板,你今天回来匆忙,何老先生邀您明早在中环兰芳园茶叙。”
天养生递上烫金请柬。
“回复他,我要去公海散心。”
王莽望向漆黑海面,霓虹倒影在浪涛中碎成血沫,
“备船,带够筹码。”
这时,天养生接到一个电话,赶忙递给王莽,
“老板,‘维多利亚女王号’已泊在蒲台岛以南公海,但圣格鲁的人封了卫星信号,咱们的人上不了主控室……”
王莽掐断通话,眼底翻出一丝狠辣,有些事情,就是得狠一些才行。
“备快艇,通知许正阳启动‘灯塔计划’。”
王莽脱下西装甩给天养生,露出衬衫袖口定制的铂金纽扣,内侧蚀刻的微型罗盘,是大陆军工所赠的导航仪。
劳斯莱斯银刺冲破夜色驶往香江仔避风塘,三艘伪装成渔船的缉私艇已熄灯待命。
艇身覆盖的渔网下,高频雷达屏正扫描公海赌船坐标,波纹在年的阴极射线管上跳动出锯齿状轨迹。
维多利亚女王号的赌厅内,水晶吊灯将绿绒赌桌照得如同祭坛。
圣格鲁席操盘手卡洛斯把玩着象牙骰盅,目光扫过焦躁的富豪们。
这些乘直升机登船的赌客,筹码堆里藏着瑞士银行本票,而真正赌局早在登船前就已开始。
香江指数期货的卖空合约被印在扑克牌背面,每局牌结束,就有上亿港币在离岸账户间易主。
“王先生迟到三小时,按规矩要扣三成筹码。”
卡洛斯敲了敲桌角的青铜沙漏,流沙即将见底。
“用这个抵账如何?”
王莽的声音穿透死寂。众人回,见他拎着铝制手提箱立在舷梯口,箱体印着“苏联国家银行”的钢印。
开箱刹那金光灼目,整块列宁像黄金浮雕躺在红丝绒衬垫上,这是葵涌码头截获的走私品中最刺目的战利品。
卡洛斯瞳孔骤缩。
他认得这块黄金——圣格鲁与太古财团约定,得此金者掌澳岛地下钱庄枢纽。
指尖在桌下急按传呼机,赌厅灯光应声熄灭!
黑暗中红外射线交错如蛛网,王莽侧身闪至立柱后,黄金箱“铿”一声嵌进三枚麻醉镖。
“老板,他们篡改了自动牌机程序!”
天养生将王莽护在身后,对着王莽说道。
“咔嚓咔嚓!”
一阵枪栓拉动的声中。
王莽反手将黄金箱掷向赌桌,箱角撞翻牌机的瞬间,他旋开铂金纽扣,强磁干扰波让机器冒出青烟。
混乱中有人掀翻赌桌,筹码“哗啦啦”的滑落,许正阳带领特勤组从通风管索降而下,折叠防爆盾立马打开,撞开持枪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