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任凭父亲的皮鞭在身上跳舞。
父亲对儿子本身就有一种天生的震慑,任凭必成怎么打,林宇也不敢放个屁。低着头耷拉着脑袋,俯首帖耳。
菊花一看林宇挨打,心疼坏了,上去拉住了姐夫的手;“李必成你干啥?这是你亲生儿子啊,虎毒还不食子呢,。你是不是要打死他?”
李必成怒道:“林宇本来就是一条狼,他的兽性未灭,不打不成材。以后会祸及相邻的。”
菊花扑通就给姐夫跪下了:“姐夫,要打,你就打俺吧,是那个坏家伙侮辱俺,林宇才出手的。“
李必成问林宇,:“是这样吗?”
林宇点点头。必成就愧疚地扶起了他,说:“对不起,爹错了。”
林宇就说:“爹,你没错,我该打,当爹的不教训儿子,就没天理了,你打得好,打我,是对我好。”
看到儿子这么懂事,李必成的眼睛里湿湿的,只怪自己鲁莽。他摸了摸儿子的伤口问:“疼不疼?”
林宇摇摇头笑笑:“爹,不疼,当初跟白毛狼王打架的时候,受伤比这严重得多,放心,我身体好得很。”
菊花猛地站起来,抱住林宇就哭,哭的感天动地声泪俱下,好像自己儿子被人欺负了一样,只骂姐夫李必成不是东西。
林宇就拍着菊花的肩膀说:“小姨别哭,我不疼,真的不疼。”
晚上,菊花脱了林宇的衣服,给外甥上药。
林宇的身上伤痕累累,有老伤,也有新伤,有当初他争夺狼王的时候留下的,也有跟白毛狼群争斗时留下的,一条条伤痕都有他的历史,这是林宇在人世间英勇的见证。
现在的林宇已经完全度化成为了一个人,菊花帮他剪短了头发,早就洗干净了身子,衣服穿在林宇的身上非常的威武。
他的肩膀非常宽阔,肌肉异常结实,就像山梁一样鼓鼓冒起。不知道为啥,菊花的心里就动了一下,好想被林宇给抱一下。
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这是乱伦,林宇跟她年纪差不多,可毕竟是她的外甥。
小姨的手抚摸在身上,一如既往的温暖,林宇身不由己就抓住了菊花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菊花触电一样闪开,红着脸跑远了。
这是她少女的第一次冲动,也是林宇少男的第一次冲动。在以后,随着这种冲动的加速,两个人的关系更加的暧昧。
林宇穿上衣服就睡了,小姨的体香还在脑海里萦绕。
小学和中学三年,菊花跟林宇一直是一个班,在一个教室里上课,两个人的心也跟着一起颤抖。
……………………
李必成完成了磨盘村的开矿准备,必须要到城里去一次,因为开矿需要执照,没有执照就是私自开矿,上级是不允许的。
他开上了车,直奔K市的工商所。
来到K市以后,必成不急着办事,反而走进了兰花的家。
这里应该是李必成的第二个家,每次必成来城里办事都要在这里歇歇脚,跟兰花亲热一番。
兰花快三十了,还不嫁人。她不想嫁人,其实她已经成为了李必成名副其实的老婆。
她没有回过磨盘村,每年只是按时寄钱回家给李太辉和李何氏两个老人,闲暇的时候也把两个老人接到城里住几天,但是一直没有回过磨盘村。
兰花害怕见到淑芬,也害怕看到梨花,自己抢走了人家的男人,见面以后真不知道该说啥,躲一天算一天吧。
必成进门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兰花正在厨房炒鸡蛋,围着围裙,必成蹑手蹑脚进去,猛地抱住了兰花的细腰。兰花吓得打了个哆嗦。
回头一看是李必成,她吁了口气,拍拍小胸脯说:“哎呀,吓死我了。还以为是谁呢。”
必成笑着问:“你以为是谁?你情夫啊?”
兰花就骂他:“胡说八道,我的情夫就是你,你少装蒜,饭好了,吃饭,吃饭。”
兰花把围裙摘下来,将饭菜端上了桌子,就跟必成一起吃饭。
兰花说:“必成,咱俩总这么悬着也不是个事儿,不如咱们结婚吧。”
李必成眉头一皱:“不是我不跟你结婚,你想啊,淑芬跟梨花跟了我这么多年,连个结婚证也没有,咱俩忽然结婚,对淑芬和兰花无疑是个打击,我做不到。”
兰花说:“那咱们也不能老这样啊,我心里没底,吃到嘴巴里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