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成说:“你现在没吃到吗?每个礼拜我都会进一次城,每个礼拜都被你吃一次,你还有啥不满足的?”
的确,李必成每个礼拜进一次城,每次都会跟兰花亲热,兰花现在已经不满足现状了,她想要个名分。
兰花的工厂也是必成出钱开的,工厂连番盈利,钱越赚越多,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兰花恨不得把必成贴在自己身上。
兰花说:“必成,不跟我结婚,你想咋着?”
必成说:“我也不知道,就是不想结婚,不想对不起淑芬跟梨花。要不然……你找个人嫁了吧,跟着我没好处,其实我啥也给不了你。”
兰花怒道:“又胡说八道,再提让我嫁人的事儿,我就把你踢出去,永远不能进我家的门。”
必成说:“这是你家?房子是我买的,你的公司是我开的,连你也是我的,啥时候成你家了?”
兰花说:“不结婚也成,至少你得让我有个孩子吧?没个孩子,老了我咋办?心里没底。”
必成微微一笑:“不是我不让你有孩子,你说,那次上炕我不卖力了?不是我的种不好,是你的地不肥,没孩子我有啥办法。”
兰花把筷子一扔,就去哈李必成的搁着窝,一边哈一边笑着骂他:“你的地才不肥,你的地才不肥。”
必成被哈得招架不住,只好投降:“好吧,我的地不肥,可是我能让梨花和淑芬怀孕。你为啥怀不上呢?是不是生理有问题?不如……咱们到医院看看。”
兰花说:“不用看,我的地肥得很,不信咱们再试试。”
必成说:“试试就试试,”说着一下把兰花按倒在床上,伸手同样往兰花的胳肢窝里捞,兰花格格笑着在床上打滚,两个人翻过来翻过去。
兰花哈不过必成,就一个劲的求饶:“李必成我不敢了,饶命啊饶命。”
必成说:“千好万好,不如老婆好,千暖和万暖和,不如老婆的肚子暖和,不如老婆的被窝舒服。”
他一边说,一边拉过一床被子,蒙住了自己和兰花的脑袋,伸手开始去解兰花的衣服扣子,扣子解开,女人雪白的如房鼓鼓囊囊露出头来。
兰花的如房依然坚挺雪白,脸上没有一丝皱纹,光滑细腻,就像剥了皮的鸡蛋。
李必成就低下头,含住了兰花的嘴巴,拼命的充吸,直到把女人吸的气喘吁吁热汗涟涟才转移了地方,在兰花的奶子上来回的亲吻。
男人的脸上胡子拉碴,锉刀一样,扎在如房上非常的刺激,兰花就娇哼一声,浑身战栗起来。
每一次跟必成同房,兰花都会激起一股热辣辣的潮涨,这是个威武的男人,他熟悉不同的女人,也知道每个女人的兴奋点在哪儿,总能撩拨的恰到好处。
男人的嘴唇在女人的如房上摩擦一阵以后,就再次转移阵地,吻在了女人的肚子上,那股少妇特有的香气就透过鼻孔直冲大脑,让李必成更加的兴奋。兰花的身子扭曲的更厉害了。
嘴唇终于移到了女人的神秘地带,那个地方毛茸茸的一片,神秘诱人,发出阵阵香气。
兰花爱干净,几乎天天洗澡,城里的生活让她保养得极好。必成的胡子跟舌头一碰,女人那里就洪水泛滥了。
兰花有点把持不住,拼命地寻找男人的那根能够让自己如梦如幻的东西,瞄准自己的入口,迎身顶了上去,李必成的东西就连根没入,女人的脸上一阵醉迷,就呻唤起来。
李必成喜欢兰花,这段时间跟兰花在一起的时间明显增加,因为他能够从兰花的身上享受到从淑芬和梨花身上享受不到的东西。
就是那种紧迫感,兰花没有生过孩子,那个地方非常的紧窄,每一次跟兰花爱爱,必成都像是在玩刚刚破处的少女,那种刺激跟梦幻在脑海里就孕育而生。
两个人在床上互啃,你咬我的脸,我撕你的耳朵,就像两只相互温存爱抚的豹子。
兰花微闭双眼,眼神迷离,陶醉在那种因为摩擦而带来的快感里。
她使劲抱着男人的腰,双腿紧紧合并,恨不得把男人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因为女人那个地方太紧迫,吸力巨大,就像一台高压潜水泵,几乎要把他抽干。
这一次李必成依然没有坚持多久,短短的十分钟就像花儿一样谢了。然后趴在女人的肚子上大口喘着气,比跟野狼打架还累的慌。
兰花摸着必成光光的脊背问:“必成,平时你叫的那么大声,今天怎么不叫了?”
必成说:“不敢叫啊,娘说了,两口子半夜叫唤对孩子不好,孩子毕竟大了,懂事了。”
兰花说:“没事,想叫你就叫吧,这里没别人,憋着多没意思,好像缺点什么。”
必成说:“算了。以后再也不叫了,知道的是两口子办事,不知道还以为是杀猪呢。”
兰花就使劲在必成的肚子上拧了一把,娇嗔地说:“你才是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