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送了,俺家不远。”
必成说:“送送吧,还老远呢,连个路灯也没有,村里的流氓多。”
香菱多希望必成哥对她流氓一下啊,好想必成哥抱抱她,就跟他整天抱淑芬嫂和梨花嫂那样。
“香菱。”
“嗯。”
“你在学校当老师,还习惯吧?”
“习惯,孩子们虽然淘气调皮,可还算听话。”
“收入够不够花?不够……跟必成哥说一声,我帮你,”
“够了,够了,就是有点………………”香菱欲言又止。
“有点什么?”
香菱不做声了,本来她想说,就是有点一个人憋得慌,可话到嘴边,没出口,怕必成笑话她。
发现香菱没做声,必成接着问:“香菱,你23了吧?”
香菱点点头。
“该嫁人了,有没有合适的,跟哥说一声,我帮你,给你配送大大的嫁妆。”
香菱的眼角湿了,李必成明知故问,明知道自己喜欢他,还故意把话题岔开。
香菱说:“俺嫁给谁?俺就想嫁给你,可你不娶俺,上次过七还跑了,必成哥,你能不能…………”香菱又说了半截话,
必成问:“能啥,你说啊。”
香菱说:“你能不能给俺一次?就一次,俺死了也不后悔。”
李必成触电一样停住了脚步,吓得跟兔子一样向后缩了两步:“不能!坚决不能。”
香菱问:“为啥不能?你当初能娶淑芬,能把梨花抱回家,还包养了兰花姐,为啥就不能那样对俺?”
李必成说:“你别瞎想了,你跟她们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大家还不都是女人?下面都是仨窟窿俩眼睛,谁也不比谁多什么。”
李必成说:“我把你当妹子,亲妹子,你见过哥哥睡自己妹子的吗?香菱,别瞎想了,赶紧找个人嫁了吧,好好过一辈子。上次帮你介绍长海,你不同意,现在人家娶了三巧,你看三巧多幸福啊?”
香菱抽泣一声就哭了,说:“俺不是你妹子,从小就不是,俺跟你又没有血缘关系?俺就是稀罕你,必成哥,你稀罕俺一次行不行?”
必成说:“不行!”
香菱一听就急了,怒道:“真不行还是假不行?”
必成说:“真不行!我不想玷污你,香菱,你别这样,我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有冲动的,万一冲动起来,你会吃亏的。”
“那你冲动啊,俺又不怕吃亏,谁不冲动谁是小狗。”
黑暗中,李必成感到有一只手抓住了他的那个东西,香菱这丫头开始撒泼了,手跟泥鳅一样,将必成当里的东西抓的生疼。
“你放手,香菱你放手!”李必成急了,心说,小小丫头,你还想霸王硬上弓不成?
香菱咬着牙说:“不放!你敢挣扎,俺就喊叫,说你欺负俺。”
李必成有点哭笑不得,想不到香菱耍赖会耍到如此地步,竟然把话翻过来说。
李必成完全清楚这样的后果,现在在大街上,大多数村民都没有睡觉,只要香菱扯嗓子喊一声抓流氓,村里人就会一窝蜂似地跑出来,把他捶成肉驼子。
趁着夜色调戏姑娘,不会得到任何同情。闹不好多年积攒下的名誉就会毁于一旦,支书都没得做。
香菱这招太厉害了,弄得必成六神无主。心在胸膛里突突狂跳,双腿颤抖,胸子里一片昏黑,喊不敢喊动不敢动,伸着脖子僵硬地站着。
“香菱,你到底想怎么样?”
香菱说:“不想怎么样,你跟俺走。”
女人的手没有松开,反而越抓越近,跟牵着一头骡子一样,牵着必成走出了村子。
好在大街上没人,那只手牵着他离开村子,走过村边的一片树林,趟过一片麦地,进了村里那个砖瓦窑厂。
现在的砖窑厂已经没人了,因为过年,全村放假,工人们都回家过年,没过腊月十五窑厂就空了。
香菱拉着必成走进了窑厂里面,钻进了黑黑的窑洞,窑厂里弥漫着窑砖的焦糊味道,里面黑兮兮伸手不见五指,香菱才放开了他。
女人放开他的第一个感觉,必成就觉得当里的东西一松,鸟儿就活跃起来。
他吁了口气:“香菱,别告诉我,你把我拉这里想强健我?”
香菱道:“你说的对,俺就是要强健你,必成哥,软的不行,俺只能硬来了,你说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